简单来说,宗门对皇朝的作用,有一部分是正面的,不但能给朝廷培养合适的人才,还能稳定一方,教化一方。

    只有世家才是国家的毒瘤,趴在朝廷的身体上吸血,朝廷还一时半会把他没办法。

    “那就等等吧,要不像个办法,把安道远调走算了,看着那老小子,我今天就吃不下饭。”

    老者想了想道。

    “这话你说了不下几百次了吧。”

    张浩锋无语的说道。

    “有吗?”

    “••••••”

    被老者惦记着的安道远,看着官府呈上来的卷宗。

    不但上面有文字,还有插图。

    文字都是王予的对话,而插图也是王予的图画,字的笔迹和画的笔迹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字写得铿锵有力,画也是传神至极。

    “丹青妙手,余温,越来越厉害了。”

    安道远第一眼看到文字和画作,就知道这人武功又有进展。

    随即才认真看着卷宗。

    安道远眉头紧了松,松了紧,来回变幻,眼神游离,手上的卷宗已经拿了块半个时辰了,都忘了放下。

    “嘿嘿,高看余温了,有这么好的题材,就画了些这种狗屁不同的东西,实在是暴殄天物。”

    悠然神往的,恨不得他自己当时就在破庙,见证这一切,说不得自己的武功又有寸进呢。

    “不过丰县的县令文件,还是要尽快发过去,还是自己有先见之明。”

    随即想到张家难受的样子,他心头就舒服多了。

    破庙事件,有人能受益,就有人失意。

    收益的都是前一天下午,得了指点的。

    失意的则是等了一晚上,第二天见证了一场比武的。

    尽管他们输人不输阵,没有得到王予的指点,还是嘴硬的说自己见证了一场神话的争杀。

    却不能不承认,太过高端的比武,他们除了能看个热闹,啥也没落下。

    至于指点,王予才不会理会更多。

    落井下石的是他们,眼巴巴想要看决斗,看耍猴的也是他们,还想把所有好处都赚了,简直是想多了。

    如此,离州府的各个酒肆之中,就多了一些失意的人。

    而直到消息吃了一些,没赶上好时候的江湖客们,可不管这些人失意不失意,反正就是这些混蛋,让他们没了被指点的机会。

    所以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上一场。

    在所有的失意人之中,李承坤是最倒霉催的。

    失去了所有的荣耀不说,更加失去了自信。

    失魂落魄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样子。

    一亮破旧的牛车,车内的李承坤一口有一口的喝着老酒,似乎只有醉了,才能解脱,才能没有痛苦。

    赶车的老头靠在车邦子上,脸上盖着一块破草帽,偶尔需要牛车转弯的时候,拉一拉缰绳,才证明这人没有睡着。

    “老李头,你说我还能回去吗?”

    李承坤醉眼醉语嘟囔道,夹杂着一些地方方言,不熟悉他的人,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你觉得能回去,就能回去,不能回去,就回不去,我只是你的护道人,不是你的领路人,你可明白?”

    从一开始老人就看不上这小子,本事没学到多少,高高在上的坏毛病倒是不少,你在苏州多管闲事,人家看在李家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

    除了州府,你若还这样,当真不怕被挖个坑埋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