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饿肚子了。”

    腼腆的傅百工,在没有父亲在的日子里,短短的一个月,也历练出了一身本事。

    “你是怎么做的?”

    傅开山脚步一停,等着儿子的回话。

    “我设立了一个义仓,咱们家拿出了一百两银子,其他有余钱的或多或少,都拿出来了一点,然后揭不开锅的可以做完登记之后,取用一些银子,不计利息,往后过的去了,在还回来。”

    傅百工详细的说着他做出的这一项决定。

    若是王予在此,一定惊呼天才,这玩意就是基金啊,可没多少人玩的转。

    傅开山思索了一下,点点头道:“做的不错,外面现在什么情况了?”

    “安抚住了一些工匠,不过见不到你,还是有不少人,人心惶惶的。”

    傅百工叹了口气道,他自己还是年轻,并不怎么让人服众,尽管已经做的很好了,但他老爹还是中流砥柱。

    “破庙外的王予,王前辈还在不在离州府?”

    傅开山突破了一点修为,又有了新的疑惑,急需找人解惑。

    “早就走了,第二天还来了一场决斗呢。”

    傅百工有说起了当时的事件,闹了很长时间,就是现在都有人捶胸顿足的后悔不跌。

    “走了?那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傅开山沉默良久,对于江湖上的一些人和事,他看的明白,都想沾些好处,还想看场热闹,结果鸡飞蛋打,啥也没落下。

    “听说回丰县了,还被官府任命了丰县的县令。”

    傅百工挠了挠头,说道。

    “丰县?丰县?”

    傅开山喃喃自语道,仔细的想了想丰县在什么地方,忽然眼前一亮道:“你说咱们跳出离州府,去往县城如何?”

    傅百工实在佩服自家老父亲的脑袋瓜子,转动的就是快,不过想了想迟疑的道。

    “那些工匠跟不跟咱们走?这里是州府,可不是县城能比的了得。”

    “哈哈,这你就想多了,老百姓只求吃穿,哪有多余的钱财去享受,府上花费大,可不易生活。”

    一路从底层走上来的傅开山,比他儿子有信心的多。

    “那咱们去那座县城?”

    “丰县,哪里是个穷地方,人口少,才能有别人的一席之地。”

    “太远了,怕是没多少人愿意去。”

    “咱们只带愿意去的,不愿意的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再说快冬天了,没那么多的活干,不走等着饿死不成?”

    王予还不知道,有一伙人想要来投靠于他。

    他的马车正走在丰县的范围之内。

    车夫还是王钊,被毒药迷昏了一次之后,见了乐韵看都不敢看一眼,最怕莫名其妙的再睡一觉。

    马车的后面跟着楚江南他们四人。

    吴长德王予还是放过了他,作为榜样他是最好的,现在也是最乖最听话的。

    那片薄冰在身体内发作的舒爽,他不想在尝试第二遍。

    马车内除了王予,还有乐韵。

    狭小的马车,乐韵占据了绝大的一块地盘,剩下的一小块才是王予的。

    不是人家霸道,是他自己躲着人家。

    热血方钢的小伙子,和一个漂亮的女孩,怎么也要檫出点火花。

    可是王予不敢啊,在这方面他可是真的白痴。

    所有的思想还停留在他的另一个世界,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如之奈何。

    假装打盹的王予,忽然眼睛扫了一眼乐韵,看到她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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