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洒脱。但他这人毕竟是太跳了,有时候又不那么好商量事情。这样吧,既然你已经开口了,如果他来找我,那我一定与他握手言和。”

    “嘿嘿,”感觉自己好像办了件了不起的事,李游书傻笑起来,“那真是太好了。”

    “不过,既然你说起来了,我就有点好奇了游书,”欧阳思拿起橙汁来喝了一口,被酸了个够呛,皱着眉头缓了一会儿才继续问道,“为什么我的人去追杀苏卿莲的时候,你会在她的车上?”

    多亏李游书刚才已经把自己和苏卿莲回来时遭到袭击的事情告诉了欧阳知,不然乍一听这女人姓名,欧阳知准又得冷落他半天。

    “呃……这就说来话长了。”

    “你可以长话短说嘛。”欧阳思说着把手杖往桌上一放,那质地坚硬的黑色手杖磕在桌面上发出“咕咚”一声闷响,来自大舅子的不怒自威压得李游书哆里哆嗦不敢反抗。

    “唉,行吧行吧。”于是李游书从第一次见到王行开始,到被蔡毅兴、王娟尾随,再到偶遇孟东一,结识唐雨寒,最后造访贫困者联盟基地的事情都三言两语讲了一遍,欧阳思只是大略听了听,倒是柳仕良听得饶有兴味,还开口说道:“没想到当年那个铁臂金刀门的手下败将竟然还有脸苟活在钟城。”

    “啊这,”李游书闻言一惊,扭头向他问道,“难不成朱傲的功夫就是你废的?”

    “那个人叫朱傲啊,”看起来朱傲功夫稀松,柳仕良连名字都没有记住,“是不是一个鞋拔子脸,看起来好像挺正派似的。”

    “对对,就是他。”

    “那确实是我干的,不过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柳仕良毫不在意地摊摊手,顺便把自己的战绩跟李游书展示了一下,“你刚到钟城的那天好像也是这帮人搞袭击,我开车在内城区和中城区的环线上闲逛,弄死了他们三个干部。你说的那个唐雨寒,我也有印象,是个高手。至少比那个鞋拔子脸是强了不止五六个档次。”

    李游书闻言无奈地笑起来:“那看来你跟贫困者联盟这仇怨是解不开了。”

    “不是什么仇怨都需要去解开的,”欧阳思插话进来,“那种以毁坏钟城秩序为目的的暴力团伙,迟早要被我一网打尽。柳先生留给他们的与其说是仇怨,不如说是惩罚——说到底,我们才是正确的一方。”

    李游书听了没说话,自顾自地喝橙汁。

    “不过游书,你去了一趟他们的基地,你还记得是什么地方么?”

    “嗯……”李游书知道欧阳思早晚要问他这个问题,已经在脑子里编排好了答案,“当时走的是夜路,出了城,而且七扭八拐,又藏得很深,我没记住。抱歉了。”

    欧阳思遗憾地轻叹了一声,倒没有对李游书的回答起疑心:“那也是没办法,怪我不怎么上心。如果启用无人机的话,他们的老家估计已经被我炸平了。算了,就当养猪,等养肥了再杀吧。”

    李游书和欧阳知听了这话才知道欧阳思其实早就有了完全的准备,对付这样一个连内城区都打不进来的组织,难度显然比跟内城区各企业间勾心斗角要低得多。既然关恩昊、吕德明之流都被他给消灭了,那区区一个贫困者联盟岂不是易如反掌。

    “行了,你们俩平安回来就好,快回去休息休息吧。”似乎已经把该问的都问过了,欧阳思提着手杖站起身来,“我上楼去看看维姬怎么样了,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头痛病症。哼哼。”

    待李游书和欧阳知走后,欧阳思回到卧室里,维姬·奥尔森正面色不悦地歪在床上看电视。见她一副别人欠她三吊钱一样的模样,欧阳思将手杖放到一边,笑着坐去了沙发上:“偷鸡不成蚀把米,捉不着狐狸惹身骚。”

    维姬·奥尔森大抵是理解个中含义,脸上显露出些羞愧的窘迫来,又嗔怪着看向欧阳思:“我只是想试试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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