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您是已经知道了这一切还要帮助他么?”

    柳仕良点了点头:“游书,我没有什么天下大义在心里,我只是个小小习武之人,天雷劈得死我,地火烧得化我。我微不足道,所以我更看重近在眼前的情义,比如少爷这么多年细水长流的友谊,所以我选择继续保护少爷,如果你打算与少爷反目成仇,那我们可能就要因此而兵戎相见了。”

    “游书,我好歹也是你的大舅子,而且我看得出来你出身不低,是个有见识的人。难道你真就觉得人命值很多钱么?”欧阳思拄着手杖端详李游书,企图以自己的审视来看透这个深藏不露的妹夫。

    闻言,李游书摇了摇头:“人命再不值钱,那也是别人的命,轮不到我们来用钱衡量,更轮不到我们随意地玩弄。”他这个“我们”已经算是客气的说法,至少他的意思是他还可以跟欧阳思站在一起,前提是他愿意就此放弃这些惨绝人寰骇人听闻的试验。

    “当然可以,”欧阳思对李游书的说法表示了反对,“人命于我而言就是可以买得来的东西,买得来自然就是我的私人财产。我处置私人财产无可厚非,要他生,要他死,要他万箭穿心、千刀万剐、万劫不复,都随我的意愿。”

    这场对话的结局注定是不欢而散的,欧阳思深知如果继续争论下去也许就要到动手的境地,于是知趣地停止了自己的话语并转身朝门外走去,最后对李游书说道:“游书,这世上没有什么无价之宝。所谓‘无价’,不过是因为还没有找到能使其受自由意志支配的方法或与货币进行等量换算的手段而已。”

    看着欧阳思离去的背影,李游书开始怀疑先前那位站在沙盘中心系钟城的男人与如今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过了二十分钟,欧阳知来到了出云科技,在三名面目冷峻的保镖的护持下来到了大厦顶层欧阳思的办公室。在那里,欧阳思、柳仕良以及李游书早已坐在了茶几上,三人的神情都不怎样的愉快,气氛可谓降到冰点。

    欧阳知也不是怕事的人,见此场面便迈开步子走到了李游书身边坐下来,并向他问道:“他没打你吧?”

    李游书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偷听了你跟菲利克斯的谈话。”

    “嘿,下次可得好好防着你。”

    “你们俩就不要你一言我一语的了,”见两人竟然还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欧阳思翻着白眼敲敲桌子说道,“你们俩到底什么毛病啊,不信本家信外人,一个两个的都来窥探公司的事情。”

    欧阳知闻言一拍桌子:“你还真好意思说!怪不得老爷子让我老早就盯住你,怕你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来,现在看还真是应验了——为什么要做这种实验,现在你肯说了吧!”

    见妹妹比自己还生气,欧阳思有些气极反笑地哼了一声;“行,既然你们俩都到了,我也就大大方方把事情原委告诉你们。当年咱爸死的时候,出云科技被内城区这些财阀围攻,已经濒临破产。你觉得我是怎样在短时间内重新构建资金链条、进行技术革新并开辟咱欧阳家先前从未涉猎的全新领域的?你觉得这地下死斗场又是靠谁的钱建起来的?”

    闻言,欧阳知眼睛一眯,思索着开口说道:“你借了钱,要是我没猜错,是塞洛斯科技的钱。”

    “BINGO!你还真是聪明啊我的好妹妹!”欧阳思拍了下手,那清脆的巴掌声好像抽在欧阳知脸上似的令她眉头一跳,“你以为老爷子那套勤能补拙、思能改命还管用?没有钱,咱们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你以为地下死斗场只是为我挑选战斗力强悍的保镖么——有争斗就有损伤,有损伤就有治疗,我是打着治疗的幌子将那些重伤不治的选手统统拉到地下来做试验品,我这是在控制成本。而且这些整天为生机奔波的钟城人需要什么?他们就是需要靠这种搏斗厮杀的刺激来寻找解脱,只要能看到血,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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