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要立正,敢作敢当。今天这事儿自己不占理,被打脸了,也是活该。要怪就得怪那个自己救下的男人,悄摸地竟然就给自己口袋里塞了这么个东西,手法简直跟时祖门的小偷行家有的一比。以至于自己跟若熙走出这么远了都没感觉到口袋里有东西,丢人!

    “东西找到了,误会也就解开了,没关系。”东西到手,乌温也顺坡下驴,不再追问那个男人的事情。

    尴尬之下,李游书的眼神乱瞟,不经意地落在了那短小细的玻璃棒棒上。

    进而,他眼神出现了一丝颤动。

    “诶诶诶,前辈,那个……我能多句嘴么?”当乌温正要伸手去接那容器的时候,李游书却一伸手罩在魏若熙手上,将那容器给攥到了自己手里。

    乌温见状,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你说。”

    “虽说我拿了您的东西,是我的不对。但是有件事儿咱可得说道说道,”李游书说着,背过手将那东西给放到了身后,又说道,“今天晚上您在桥上可是挺横的,好家伙一桥的车啊,您就一掌一个、一拳一个的,都给人打飞了?”

    魏若熙开始还不明白:自己平了这事儿,游书干嘛又要招惹?此时听了他的话,魏若熙方才明白,李游书对今晚发生的事情,其实是没有忘怀的。

    闻言,乌温也噎了一下,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乌前辈,那可都是一条一条的人命。”李游书说着,又指了指大桥的方向,“咱们练武,可不是为了欺负普通人的,也不是为了给社会添乱的吧?”

    乌温点点头:“今天……一时情急,不得已而为之。而且那些人仰马翻也并非是我一人所为,比起另一名同伴,我只是将那些车推了推、搡了搡,没有下杀手。这事儿姜芷可以作证。”

    “嗯,那也行。算您还是没忘了祖宗的教诲。”李游书点点头,背着的手却是把那东西攥得更紧了些,“但是我还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东西,能逼的一位有师承、有地位的武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呢?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宝贵样品,能让两位定戢会的武人,跟两个不知什么势力来的超能力者,合伙追杀一个可谓‘身无寸功’的男人呢?”

    “身无寸功”一词当然不是这么用的,但李游书故意曲解其意地用在此处却恰如其分,令“身怀武功”的乌温欲言又止地沉默了下去。

    面对质问,乌温似乎是在思索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回答李游书的问题。然而就在李游书话音落下的时候,那头却忽然响起一声爆燃,火光登时升腾而起,照亮了姜芷那眉头紧锁、杀气四伏的面庞。

    “李游书,你别蹬鼻子上脸了!”咬着牙根对李游书警告了一句,姜芷掌心那烈火翻飞跃动、触目惊心,“你家大人难道没告诉过你,不该问的别问么?”

    见状,李游书冷笑一声,握着那容器的左手依然背在身后,右手却是慢慢地伸了出来。

    魏若熙在旁静静地看着,早已经暗暗地寻思好了:若是游书要出手,我便对付近些的乌温,金风拳虽然霸道,但跟五步穿心指比起来还是差些。就算是撕破了脸,也不能让他们轻看了游书,轻看了魏家。

    “姜前辈,你说得对,好奇心害死猫,不该问的得少问。”谈笑间,李游书伸出的右手竟慢慢向着姜芷离火掌那火焰升腾的掌心盖了下去。

    姜芷一惊,瞪着李游书厉声道:“你……你小子……!”

    霎时间,二人掌心相对,一阵冷热相交的声音在掌间嗤嗤作响,闷热的蒸汽随即蒸腾而起,飘入了夏夜的空气之中。

    是阴骨掌!看着那逐渐将离火掌之炽热压盖的阴寒之气,乌温心里惊呼道。

    “但是姜前辈啊,有些事情,该问就得问。比如,跟你有仇的人,你能不问么?跟你有怨的人,你能不问么?把你曾经的恋人暗算致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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