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那头推卸责任,徐董您倒是不用太……”

    “不,塞洛斯那头是用不着跟我们推卸责任的,如果他们说间谍是出在咱们这头,那八九不离十就是咱们自己人当了叛徒。”

    “那您的意思?”

    “那货物很重要,关系到临江集团和定戢会在塞洛斯科技的信誉问题,虽然出事的责任要两头均摊,但在国内,尤其在定戢会和临江集团尚且能够控制的范围里,如果我们不能把这件事处理好,恐怕今后与塞洛斯科技的合作都会变得困难……高朗啊。”

    “是。”难得徐临观会如此亲切地称呼自己,庞高朗听了连忙隔空点头哈腰,予以回应。

    “我知道,你这人有自己的算盘。作最高理事,身在恒玉,那就是在徐参的眼皮子底下,很多事情都做不了。去了江城,天高皇帝远,你的那点小偷小摸、小贪小腐,我也就不过问了。”

    这话虽然说得十分平常,却是一语中的地戳在了庞高朗的心思上,令其连忙下意识挺直了腰板:“不……徐董,庞某不敢。”

    “不,你敢,而且还很大胆。”听徐临观的语气,似乎并不是在斥责庞高朗,反而带着几分欣赏似的,“有本事的人,贪是没有错的。只要能办好事、不被捉,随便你怎么贪。高朗,这次的事情如果你能处理好,我不仅不会罚你,我还会好好奖赏你。”

    闻言,庞高朗松了口气,连忙回应徐临观的要求:“是,庞某一定不负所托。”

    “还有件事需要嘱咐你一句。”

    “董事长请讲,庞某谨记在心。”

    “这次跟塞洛斯合作的事情,不要大张旗鼓、最好也不要让总会长知道。”

    “啊?啊……是,记住了。”

    “对待塞洛斯那帮人的态度,也是要保持距离,若即若离。既不要显示出过分的亲近,也不要失却了作为合作方的欢迎。”

    就是因为这句要求,令得庞高朗摸不着头脑地说出了最开始的话语:“什么?您给的这个指令也太……”

    “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已经被盯上了。如果做事太过招摇,保不齐会人仰马翻。”回忆起昨晚PRDC的人径直闯入自己宅邸、打伤自己护卫、撂下狠话便扬长而去的场面,徐临观不由得牙关紧咬、面色阴沉至极,低声喃喃道,“有些事情,立场坚定下来就不能随意改变。但行事方式要因时而变,不能硬碰硬。所以,我们跟塞洛斯采取迂回态度,尽可能疏远地保持亲近。我知道这其中的难度很大,也知道你能做到。”

    庞高朗也是年近五十的人,对于关系的处理可谓得心应手,虽然这要求多少沾点强人所难,但也在可控制范围内,所以点头答应了。

    “是,庞某一定尽力而为。”

    ……

    下午时间过得很快,从上学的时候起,李游书就经常觉得上午的四个小时特别难捱,而下午的时间却过得飞快。这也可能是因为上午精神头好,所以学校经常安排语数英这种主科在上午,而李游书比较喜欢的历史和体育课都安排在下午。毕竟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因为李游书和魏若熙午饭吃的晚,晚上并不怎样地饿,所以他们胡乱吃了些就去了剧院。检票人员看了李游书提供的电子票,立刻就显露出肃穆的神色,领着二人上了二层一个包厢。

    李游书探头往包厢看了看,发现已经有人双手插兜面朝舞台,站在那里等着他了。

    “哟,你已经来啦?”

    站在李游书面前的,便是孟文茵的经纪人黄萧。

    “文茵到了,我必然得跟着到。从来只有我们冲锋陷阵,没有作缩头乌龟的道理。”说着,黄萧往那圆桌边抬手相让,“坐吧,待会儿估计还会有人来送水果和饮料。多亏了你,文茵今天的状态比先前几次演出都好,还没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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