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德的。话说……你来干嘛,找我?”

    周慕清冲李游书撇了撇嘴:“咦~!瞧把你美的,我闲的没事儿总找你干嘛?是你啊,总是跟我的任务撞到一起,我还没怪你碍事,你倒先怪起我来了!”

    李游书听了也是满腹狐疑,眯着眼睛反诘:“你做任务,做到海洋馆儿里来了?杀鲸鱼啊?”

    “何止做到海洋馆里,”周慕清笑着冲水母馆的方向挑了下下巴,“我这任务,估计得做到你怀里去。”

    “哈?”

    “那个跟你一起的姑娘,她叫什么?”

    李游书眉头一皱:“孟文茵啊,唱戏的。怎么了,你们无铭的老板也喜欢听戏,这是要你给接到基地去?”

    “哪儿跟哪儿啊,少贫,”周慕清严肃起来,凑到李游书跟前低声道,“那个女人,可能就是我要找的人。”

    李游书一怔:“谁?你说……”

    “嗯哼,就是那个一直潜藏在这个国家的塞洛斯的间谍。用其他身份掩盖自己的真身,伺机暗杀要员或等待响应破坏的命令。”周慕清说着亮出一道符咒,其上散发着隐隐的幽蓝光泽,“虽然我也很难相信一个姑娘家会有这种手段,但她身上确实有我从无铭被杀害的外交人员尸体上提取的残魂。”

    闻言,李游书当下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如果周慕清没找错人,那昨晚自己企图诈孟文茵暴露身份的举动该是险些就能成功了的。然而这女人在敌我信息占有量不对等的情况下愣是演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让李游书放弃了对她的怀疑。

    进一步想,那么昨晚以至于到刚才的任何时候,孟文茵随时有机会偷袭、甚至于杀死自己。

    可她如果真是塞洛斯的人,为什么不从自己身上套取关于样本的事情,而只是跟自己单纯地玩乐呢?

    莫非是母螳螂性格,玩够了再杀掉……

    想到这儿,李游书不由得冒了身冷汗,向周慕清再次确认:“你确定自己没有搞错?她她她……我怎么也想象不出她会是塞洛斯的人。”

    周慕清耸耸肩,应答得倒是十分轻巧:“实话实说,我并不确定。毕竟残魂这种东西会沾染在许多人身上,既包括杀死受害者的人,也包括后续处理尸体、解剖尸体的人身上,所以我并不能确定要找的人是否就是她本人。但有件事可以肯定——作为一个戏曲表演者,身上沾染死人的残魂一定是不正常的,即便她不是杀害那些人的凶手,也必然与凶手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那有什么办法能确定下来?人命关天岂能儿戏,万一错杀了,我国的戏曲事业可是要遭受巨大损失的。”

    “是你小子的养鱼池要遭到巨大损失吧!真是的……这好说,如果残魂的浓度过高,到达了符咒的承受上限那凶手必然就是她无疑,你只要让我当着她的面去试一试就知道了。但我这个形象,只要是塞洛斯的高层尤其是那些作战人员基本一眼就能认出来,所以我也没办法贴脸去验证,很难办哦。”

    李游书松了口气,给出了提议:“那没啥,那待会儿你就这样……”

    “嘿!”当孟文茵聚精会神瞧着一缸海月水母时,李游书从后面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倒是让聚精会神的她吓了一跳。

    孟文茵跳了起来,回身向李游书嗔怪:“吓我一跳,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给你买了这个。”

    李游书说着提出一个小桶,透明的小桶里装饰简约,一只个头小小的水母正在里面轻飘飘地游着。

    “呀!”孟文茵接过那水母,向李游书问道,“送给我的?”

    “当然了,我可不养这个。”李游书笑笑,将那小水桶递到孟文茵手中,“不过这种水母寿命很短,而且经不起高温,所以如果有天暴毙了也是很有可能的,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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