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话说,你们来寒城来的真是时候啊。”

    李游书闻言一愣:“怎么,你也知道那件事了?”

    “什么叫我也知道,这就是我家的事好不好。”

    李游书和文彬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你家?”

    “对啊,我大伯要跟定戢会的人接头,不是我家的事是谁家的事?”

    “卧槽?”李游书一惊,下意识骂了一句,“这寒城最近到底有多少事儿啊!”

    后来经二人解释柳仕如方才意识到他们此刻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事,脸上顿时显露出了些许的尴尬:“哎呀我简直是个哈儿哟,以为你们也是听说我家的事情才要来的!合着是那个蛊仙门的姑娘出事了。”

    “不是,蚩玲的事情倒是不用你挂心,你家又是什么情况?你大伯家要跟定戢会接头?”

    “是噻,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定戢会的人来了寒城,跟我家、老刘家下了请柬,说是商量事情。我爸懒得去,我大伯倒是屁颠儿屁颠儿地就去了。”

    “然后呢?”

    李游书这边问着,文彬已经把酒店的地址共享给了蚩玲,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并赶到了。

    柳仕如气哼哼地提了提速:“然后?然后我大伯就说要以扶风掌的名义入定戢会,我爸不同意,我三叔又什么都不管,最近我们三家正吵呢。”

    李游书看着外面深黑的天色,夏天凌晨四点左右天色应该已经蒙蒙亮,但寒城距离恒玉有一个时区,恒玉时间是四点,但当地时间是凌晨三点。

    “当年从鲤城回来,你爸难道没说我把柳仕良杀了的事情么?”柳仕如的大伯柳朋因为柳仕良杀了他儿子柳仕言所以一直跟柳川不对付。但三年前李游书在钟城杀了柳仕如的哥哥柳仕良,并且这个消息柳仕如和柳家的家主柳川应该也已经传达了,为什么柳家还是一副分崩离析的样子呢。

    柳仕如叹了口气:“哎呀,我哥哥死了,他儿子又活不过来,该生气还是生气,没变。”

    “这……一边儿是亲兄弟,一边儿是亲儿子,要我也不好选。”

    听着柳仕如和李游书的谈话,文彬这时才开口说道:“就是不知道蚩玲跟这件事又有没有什么关联了。”

    “没有啊,肯定没有。我家的事情,我家里自己处理。反正我是没在家会上见过那个蚩玲的。但是我大伯跟定戢会那头可就不好说了,你们要是实在找不到线索,去把定戢会的代表绑了也不是不行。”

    “这次定戢会的代表,你知道有谁么?”

    “我啷个晓得,是我大伯去跟定戢会的人谈,我家又没的掺和。”

    车子跑了大概一个半小时,而后便到达了文彬预定的那家酒店。

    “看不出来,你一个道士竟然还挺有主意,这家酒店在市中心已经是好的不能再好的酒店了!”

    文彬闻言一笑:“我已经不是道士了。”

    自从被师父王天然道长撵下了谢罗山后,文彬三年游离期间多次回山上探望,并向他阐述自己所见所闻、所想所思,王天然道长每次只是捋着胡须笑,并不做评论,但对文彬这自小便收入门下的关门弟子仍然是亲近至极的。

    简单来说,文彬不是道士,但还有王道长之徒的身份。

    “你要不是道士就把这一头长毛剪了吧,你这脸型换个短发肯定也好看,”柳仕如提着建议,又扭头对李游书说,“你看,他和蒋子夜虽然都是长头发,可风格却完全不一样嗷!”

    “毕竟他是扎着,子夜是挽着嘛。”李游书说着也摸了摸自己的短辫子,“我倒是觉得我这个刚刚好。”

    “你这个跟狗尾巴一样,好个屁。”几人说着进了酒店大堂,文彬上期说出了自己的预定信息,服务员便把三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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