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枪还是没有放下。

    这种场景,白傅言就是傻也该知道,她是下定决心要削了他了。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眼神跟她的视线对上:“如雪?你该不会是怀疑我是内奸不敢过来吧,没事儿,我敢保证,我绝对不是内奸,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把枪放下。”

    失去武器,他就可以失败得理所应当。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的话,白傅言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这样做,一直装傻下去,然后把胜利双手奉上,似乎也不错。还以为自己刚刚已经暴露了的关如雪,看到白傅言的样子,心里产生了一丝疑虑,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了很久之后,反而很平静地也放下了枪。

    “白傅言,我们打一架吧。”她如是说,眼神和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