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之前给的那堆手续里，就有份影印本。
“帮姐打听下吧。姐知道这事儿目前还在保密阶段，姐可以发誓，绝不外传。”
若不是机会实在太难得，素来自立自强的窦彤彤，也不想开这个口。
又是一阵沉默，低垂着头的林凝，轻声道。
“积分排序，谁的分高给谁。”
“积分？积分是按工龄算的吧，我.......”窦彤彤，肉眼可见的失落。
“不只是工龄，还有学历，职称，奖项，这些都给加分的。”林凝，打断道。
“真的？”
“嗯。专科加3分，本科加5分，硕士加8分，博士10加分。初级职称加1分，中级加3分，副高加6分，正高加10分。市奖加3分，省奖加5分，享省级津贴加8分，国奖加10分。”
轻声细语的林凝，记性是真的好。
屏气凝神的窦彤彤，才暗淡下来的双眼，突然明亮了很多。
“窦姐。这房子一但购买，是不得自行出售，转让，出租或用于其他用途的。如果在职期间解除合同的话，房子单位这边是要折旧收回的。”
想到之前看过的文件，林凝轻舒了口气。
诚然这房子是比市面上便宜了一万多，但为此付出的，更多。
“呵呵，卖身契嘛，我明白。”
窦彤彤轻笑了声，现实不是小说。
就算明知道是卖身契，也有的是人想方设法，求爷爷告奶奶的去签。
“所以窦姐还要买吗？”
“势在必得。小凝，谢谢你，等姐买了房子，一定给你送份大礼。”
“不用，只是条消息，过几天大家就都知道了。”
林凝摆了摆手，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心软了。
“傻妹妹，很多时候，决定胜负的关键，往往就是信息差。”
“呵呵，那我就提前祝窦姐喜提豪宅啦。”
“借你吉言，一定会的。”
微笑，点头，坐回工位的窦彤彤，桌下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
这个打小寄人篱下的姑娘，太渴望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这个打小随母亲颠沛流离的姑娘，太想给倾其所有供自己读书的母亲，一个家。
后面的时间，干劲儿十足的窦彤彤，忙的恨不得有分身之术。
无所事事的林凝，无聊的刷着手机。
抖音还是那样，催更的一堆，一直没细看的微信，未读是真的多。
“在吗，在干嘛，吃饭了吗，睡了吗......”
“云迪老师的钢琴演奏会，一起吗？”
“于老师的相声，要看吗？”
“店里到了台斯坦威，来玩吗？”
“好久没见你来健身房，是换地儿了吗？”
“截至目前为止，距你上次做头发，已经是第41天，再不收拾就不漂亮了。”
“.......”
“林小姐你好，您于2个月前在本店订购的Chanel 19，已经到货.......”
等等，Chanel 19？这又是个什么？
桌前，若有所思的林凝，没等想明白，手边的卡通电子钟，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