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鞋子,林宁揉了揉肿起的脚踝,打断道。

    “抱歉,手机的事,林小姐您还是亲自跟先生说吧。”

    侧身看了眼不时偷瞄这边的马国腾,福伯再次欠了欠身,态度贼好,结果,跟没说一样。

    “欺人太甚,早晚要你们好看。”

    林宁眯了眯眼,这梁子是结下了,包括那位像极自己的老女人,一样。

    “今天的事,是我家先生做的不对,如果林小姐不介意的话,不妨听老夫说几句?”

    想到林宁那神秘的背景,福伯说罢,就是一记长躬不起。

    “你这是干嘛,道德绑架吗?老,老娘不吃这套。”

    讲真,任谁被个白发小老头这么鞠着,都不会好受都哪去。

    片刻,浑身不自在的林宁,闷哼了声,“给你五分钟,站直了说。”

    “不喜欢他,是您的权利,喜欢你,是他的权利,林小姐认同吗?”福伯问。

    “认同,但前提是不能影响到我的生活。他现在这样,和绑架有什么区别。”

    “抱歉,我还以为先生是因为担心您的脚伤,关心则乱。”

    “少废话,直说。”林宁说。

    “林小姐这个年纪,一定看过机器猫吧。”福伯道。

    “呵,三分钟。”

    “您大可将先生当成是机器猫。相信我,先生一定很乐意为您排忧解难,也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一副与有荣焉的福伯,打什么主意,林宁又岂会不知。

    沉默片刻,林宁笑着点了点头,答应了。

    “行,先给我来个竹蜻蜓。”

    “额....”

    “任意门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