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和母亲的朋友,但因为案件的特殊性,这个小孩实际上可以算是自卫,加上儿童保护法,最后不了了之,没有对这个小孩做出任何处罚。

    出于保护,宣判之后也没有公布孩子和死者的身份,据说那孩子被送进了某个儿童福利设施。

    白石原又想起,自己常去的公园旁边似乎就是一家儿童福利设施,再结合小浅川之前的举动和说的话,她没有家,每天只是待在湖边发呆。

    再结合她刚才说的。

    一瞬间,白石原额头冒出了冷汗,不会那么巧吧。

    “就算你是小孩子也是会受到少年法的惩罚的!是要去收容管教的!不要妄想借着年龄肆意妄为啊!”白石原冷汗直冒地狂喊着。

    “唔...我就没有啊...”她奇怪地盯着白石原。

    白石原愈发确定就是她了,他用明明想哭却是在笑着的表情说:“那是因为你的案子是特殊的,所以免除了你的所有惩罚,大家都说你是正当防卫。”

    “你...知道了...我是谁了吗?”

    “...我猜的,虽然不敢完全保证,但还是觉得大概率是你...”这时候白石原反而冷静了下来,回忆起了那案子的细节,自己当时因为过于震惊而仔细读过警方的报告。

    母亲是新宿歌舞伎町的妓女,和不知哪个男人没做好措施,意外怀孕,生下了这个女儿,但她对女儿并不好。母亲对女儿的那段经历,就连白石原读起来都觉得窒息,觉得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母亲酗酒,吸d,和混混有往来,有各种恶习,甚至在某一天将自己的客人带回家,打算将女儿的“初次”以一个好价格卖给客人,去支付欠下的巨额d资。

    尽管客人曾经也来过她家,对她也很好,她并没有就此对别人放心,对别人百依百顺。

    她特意藏了把刀,每晚一定会陪着这把刀直到深夜才入睡,聪慧早熟的她,跟在母亲身边,接触的都是些肮脏污秽层面的人物,自然小心翼翼。

    十一月十一号,凌晨,客人和她母亲闯进她的房间,说是房间,不过是客厅角落的一张拼凑床。

    在客人扑上来就要动手动脚之际,惊恐无助的她选择将刀刺向了客人,一刀致命,后面的刀伤似乎都是在泄愤。

    早已被酒与d品掏空身体的母亲更不是对手,在慌乱惊恐下,眼睁睁看着那个本应该任由自己使唤的女儿变成了一个恶魔。

    直到早餐,警察破门而入,发现血泊中的她,周围是地狱般的景象,没人敢想象这段时间内她到底做了什么事。

    从一开始,白石原就觉得那两个人该杀,不觉得那女孩做错了什么,更是恨不得自己能出现在那日替女孩完成这些事。

    这就是他带着点热血的良知与道德所产生的想法。

    他很难想象一个小女孩被逼到做出那种事,那得是多绝望多痛苦,有多恨才会那样。

    白石原长叹一声,忽然不觉得拿着刀的小浅川行为很怪异了,反而觉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眼眶有些湿润。

    她依旧在害怕着,哪怕现在没有了那样的母亲。

    他也明白了,她所说的“保护自己”所含着的意味,自己无意间的行为,本是出于好意,但却是碰到了她心底最深的痛,也是最深的执念——与男性亲密接触的抗拒。

    就算自己并未把她当异性看待,不如说是一种看待女儿的心态去接触帮助她的,但从她的视角看来,并不能接受吧。

    这样一来,她说出这样的话,倒也稍微能接受了。

    他目光柔和地看过去,“抱歉,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对你来说,这无疑是要道歉的,希望不会给你再度留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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