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都没看我,拿起手机回了卧室。

    片刻,方榷才回来了。

    我写在纸上问他--是不是公司里的事,如果是就赶快回去吧,我没关系。加上了一个艰难的笑脸。

    他好像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失神地回答:“嗯啊。是。”

    --有什么事情么?--我接着问他。

    他只是焦虑地在房间里踱步,看了一眼我的字,摇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

    看他这副慌张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没什么。

    他接着叫来梅姨,让她照顾我,然后自己抓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而后急匆匆地出了门,没有跟我告别。

    梅姨想把我扶回卧室休息,我拒绝了。

    这时秋暝打来电话,他叫电话那头叫着我,我却一点都发不出声音。

    秋暝还不知道我嗓子坏了。

    我只好叫来梅姨,让她代为转达意思是不可能的,毕竟我的对话存在一定的隐私性。

    --跟他说我嗓子坏了,让他给我发信息。

    梅姨会意,结果她不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中年女人的嘴巴永远没有关不上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对对对我是梅姨,夫人她喉咙生病了,完全说不出话来,对对--早上方总带他去医院检查了,然后--对,好,我问问她。--”

    然后他们两个就聊了起来。

    我自觉没趣,跑去厨房喝牛奶,一边想着方榷的事情。

    我从来没见过方榷如此失态的样子,或者可以说是慌张,在我眼里,方榷从来没有如此慌张过。

    就算我因为我的粗心大意给他的生意带来了什么样的顺损失,或者什么合同签订失败,收购事宜没有谈妥。

    方榷总是有一百种方法挽救任何看上去没有一点转机的事情。

    而他这么失态还是我第一次看到。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难道和秋暝有关?

    自从上次方榷和秋暝在病房里吵架以来,两人好像就没有联系过,虽然姑姑的葬礼秋暝有到场,但却没看到他和方榷有和平日里一样的谈话。

    两人都在躲着对方。

    因为姑姑的事情,方榷一直陪着我,所以指认秋暝是凶手的事情也暂时搁置了。

    难道是因为我现在好了,所以这件事又开始了么。

    如果是,那真的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昔日好友在法庭上针锋相对,我不愿看到这个情景。

    这么想着,梅姨走过来把手机还给我,一看到我手里的牛奶杯,咿咿呀呀呀地跑过来道:“啊啦阿啦!夫人,怎么可以喝这么冷的东西呢!”说着她把我手里的牛奶杯夺过去,直接把我还没完的牛奶倒在了盥洗盆里。

    我惊,好浪费。

    “夫人,呐,喝这个。方总特意嘱咐我给你煮的,对嗓子好。”梅姨一边说一边从养生壶里倒出了一杯颜色古怪的液体。

    我迟疑着接过去,试着抿了一口,嗯--味道还可以嘛。

    梅姨,刚刚秋暝说了什么?---我用手机的si

    i 播放出这句话。

    “他下午会来看你,我帮你答应了,没问题吧,夫人?”梅姨淡淡地说,手里却没一刻闲着,还在处理这螃蟹的壳。

    没问题是没问题--只是,梅姨居然没先问过我就答应了。

    “夫人,你不开心?”梅姨徒手把手里的螃蟹掰成两半,抬头问我。

    我摇摇头,用si

    i 说了一句“那你下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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