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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榷以前是医学院的,我听他导师说方榷是他带过最冷静的学生,不管多血腥的伤口他都可以面无表情完成处理。”

    我实在无法想象方榷这个平时对我凶神恶煞的人在给我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流泪的画面。

    “可.....”我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了,怎么咽都咽不下去。

    “你的伤是方榷的弟弟弄的吧?”

    我点点头,脑海中突然又显出那个可怕的画面。

    “这就是为什么方榷和他们断绝了关系。”秋暝这么说着,终于把烟掐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