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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对,我为什么要去跳黄河。

    入职以来我就听说这许倩不仅是方榷的私人医生,还暗恋方榷那货好多年了。

    只可惜方榷心里只有工作----那群大嘴巴女人是这样说的。长年不近女色,只苦了痴情许倩。

    现在她看到我这副样子躺在方榷的闺房上,估计下一秒会火山爆发。

    不过实话实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许倩,果然人美腿长,看来办公室里那群八卦的女人没说错。

    我决定幽默一下,舒缓没必要的紧张气氛,于是我笑道:“您--就是方榷家的钟点工?”

    许倩把地球仪形状的亮钻包包甩到我的被单上,刚好砸到了我的大腿。

    他妈的,这是真痛。

    “美女,你砸到我的腿了。”我一脸黑线地道。

    她却像没听到我声音一样,冲过去翻方榷的衣柜,细细打量那些衣服,又跑到洗手间里不知道在找什么。

    随后她踩着黑色高跟鞋哒哒地走过来,松了一口气道:"看来你们还没同居啊。"

    随后她又皱着眉头,把包包抓起来跨在肩上,用高跟鞋尖不断地敲击着地毯。

    我顺着她的鞋望向她走来的方向,发现白绒绒的地毯上是一条长长的黑色鞋印。

    这种场景要是让重度洁癖方榷看到了,估计会把整个地板都掀起来换成新的。

    我在心里默默为即将退休的地板和被玷污的地毯祈祷。

    高跟鞋在地毯上左右蹭着,许倩皱着眉头,气势汹汹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谁让你躺在方哥哥的床上?”

    这问题可就问倒我了,我是方榷的秘书?甲方?即将成婚的妻子?

    以上的答案随便哪个抛出去都不太好。

    拖着条病腿肚子咕咕叫的我现在没精力和这女人干架。

    于是我选择欺骗来平息这场即将打响的战争。

    “额..我是方榷的远方表弟。”

    呜呜呜,我真不擅长撒谎。

    许倩一甩烫得像泡面的头发,一股烫发药水味夹杂着难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她傲慢地斜着眼睛打量我,才缓缓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方哥哥怎么找了你这么个傻子。”

    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点。

    方榷干嘛要假装爱我呢?

    “不管我找过方哥哥多少次,他从来都不让我上他的床。”许倩一边说着一边在床上坐下。

    一边喃喃说着方榷如何负了她,一边竟然哭了。

    我他妈直接无语,只得讪笑,祈祷钟点工赶紧过来。

    说着说着她居然躺到了方榷的床上,还把方榷的枕头捂在她浓墨重彩的脸上嘻嘻地又笑起来。

    这波操作我服了。

    不是我说你啊,大姐,你这,烫发药水味还有这香水味,还有你沾在枕头上的那些粉底啊,口红啊,乱七八糟的。

    是要直接把洁癖狂方榷送走么?

    我戳了戳这个疯女人,说大姐,你小心别把方榷的床弄脏了。

    许倩这才把枕头撤下来,梦醒一般惊恐地道:“完了,完了,怎么办。”

    她把枕头给我一看,上面印了她另一张脸。

    。。。。。

    随后她捧着宝贝枕头对我撇嘴道:“你才是大姐,咱两谁大还不一定呢!”

    话音刚落,我们同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