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王爷,属下去给您请大夫,你千万要坚持住!”他边喊着,边朝着门口跑去,可刚跑到门口,便看到了苏鸢。

    今日廉墨尘也派了季霄去廖王府刺探消息,而苏鸢也去了。两人一个侍卫,一个暗卫,正巧在廖王府的屋顶上撞见。

    当时夜色很黑,冷月被云雾遮盖,对方都觉得自己眼前那人应是廖王府的人,于是便大打出手。

    等到云雾再次被拨开,他们才认出对方,而此时,廖王府的巡逻正巧路过,是以,他们差点被发现。

    也因此事,苏鸢觉得她的任务被人破坏,心中有气,便一路揪着季霄回来。

    季霄这人又有些油嘴滑舌,而苏鸢平日里最讨厌这种人,一路上,几乎季霄每说一句话,苏鸢便赏他一记脑瓜子。

    现在季霄看到她,自是有些怕的。

    如今他的处境,真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

    他站在原地不敢动,但几经思索之下,还是觉得苏鸢更安全些。

    打就被打了吧,至少不会失了清白。

    他一股脑地冲过去,躲到了苏鸢身后。

    谁知苏鸢一把将他揪过,来到自己面前,随后将一个窄小的木盒利索地摁到他手上,冷声道:“解药,快给你家王爷服下!”

    言罢,隐身离去。

    季霄稍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将木盒打开,将药取出。

    眼看着廉墨尘正在一点一点地靠近他,此刻他也不管苏鸢的话究竟可信不可信,这药到底有用没有用,至少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王爷一直痛苦下去,而自己也不能失了清白。

    他当机立断,将药塞到了廉墨尘的嘴里,见到廉墨尘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才松了口气。

    随后,廉墨尘便昏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已是子时。

    廉墨尘躺在一张窄小的榻上,身旁是趴在榻边睡得正香的季霄。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脯,还留有方才媚药带来的炽热的余温,不过他现在倒是已经舒服多了。

    不对!

    他倒吸一口凉气,他猛然想到,这媚药按理来说强劲十足,不到天亮不会消散,可现在不过子时,怎么这药效就散了呢?

    难道是……

    也不知怎的,他的目光竟瞥向了一旁还在睡梦中的季霄。

    他猛地往后退了退,也正巧吵醒了季霄。

    “王爷,您醒了!”季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脸笑意。

    庆幸自家王爷终于醒了,也庆幸自己没有失了清白。

    他刚要站起来,谁知便被廉墨尘一把抓住了衣领。

    他又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那解药没用,王爷体内的媚药又要发作了。

    于是便嚷嚷道:“王爷,属下是男子,不能替您解媚药啊!”

    顿时,廉墨尘惊醒过来,随后松手,冷静问道:“那本王体内的媚药是怎么解的?”

    “是……是王妃娘娘手底下的苏鸢送来了解药。”季霄如实道来,随后起身,后退了几步。

    想起自家王爷媚药没解之前的模样,隐隐后怕。

    廉墨尘敛下眼,仔细一想,她怎么会有解药?难道是她和李怀蝶联手一起……不对不对,她不可能和李怀蝶站在一边,可她这解药又是从何得来呢?

    “王爷,王妃娘娘怎知你媚药没解?”季霄倏而开口问道。

    “今日她来找本王,有意被她试探出来,当时总督府的暗探就在屋内,本王也不好多做解释。不过她似乎除了知道本王体内的媚药没解以外,还知道些别的。”廉墨尘倏而眯起眼眸,似是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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