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系的样子。”

    天景一下子红了脸,瞪了师傅一眼,不过不敢反驳,而且好像也沒有底气反驳。

    翊雪得了理就很得意,接着絮叨,“我去看过他,啧啧啧,那少年可不是一般的漂亮啊,何况人家功夫又好才华又好,又比你聪明,见多识广,有哪点配不上你的。我看呀,难得人家不嫌弃你这个又别扭又矫情又长不高的丫头,你赶紧的,跟人家把其他的关系确定下來,免得姐姐我老是得为你的终身操心。”

    天景不言语,悲愤地想有哪个当师傅的会看自己的徒弟一身都是毛病,看别人倒是千好万好的!我哪里就这么差了,他又哪里就这么好了。还让我和他确定其他关系,我就不就不就不!”

    翊雪不理会她,又自顾自地絮叨半天,内容都是长贺云阳威风,灭陈天景志气的!直到徒弟被她打击得差不多快吐血了,她才慢悠悠住口。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丢给她,“给你,以后晚上你如果要出门,只要把这个瓶子打开,在虎翼们的眼前晃一晃即可。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不告诉你。反正惑心的效果比你现阶段的瞳术厉害,而且不用消耗力气。不过不能多用,三天内对同一个人只能用一次,不然那人可能会彻底傻掉的。”

    她又掏出两块帕子。帕子是冰绡丝织出來的,纯净的素白色,沒有绣花題诗,甚至沒有一道花纹的装饰。就是四四方方的一块素色手帕。

    翊雪把帕子交给天景,“这是寄思帕,你拿着一块,另一块给贺云阳,这样以后他回齐朝去了,你们联系起來也方便,只要在这帕子上写字既可。你在你的寄思帕上写字,他在他的帕子上就能看到,反之亦然。写在帕子上的字,一柱香时间就会完全消逝,半点墨迹也不留下

    东西是很好的宝贝,可天景一想要拿去送给贺云阳,就打了退堂鼓。

    帕子本來就已经是很有暧昧味道的东西,尤其还叫做“寄思帕”,要是真的送给贺云阳,他就算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肯定是很得意欢喜的。

    不能让这家伙得意,认定自己对他有情相思什么的。天景想到贺云阳一得意起來,笑容还不得更加倾国倾城,不禁郁闷。然后出于羡慕嫉妒恨的暗黑心理,决定坚决不能让贺云阳得意。

    她正想把两块帕子还给师傅,翊雪已经怒了,瞪圆了眼睛骂她,“师傅赐,还敢辞吗?我看你是越來越沒规矩了,乖乖给我收着,不然的话,哼哼……”

    师傅哼得很有威势,眼睛也瞪得挺凶,天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帕子揣了起來。不过还是被她钻了空子:师傅只说让我收着,又沒说必须给贺云阳一块,我两块都收着,自己写着玩!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贺云阳來访的期限快到了。这期间,他几乎把昀城之中重要知名的人家走了个遍,下棋、抚琴、对酒、題诗,这些风雅的把戏玩得不厌其烦。让公子们自惭形愧,让闺秀们情思暗生,其中也包括大渊的几位公主。他自己却是始终如一的恬淡表情,对任何人都有礼,对任何人都不在意。

    从那次银月原夜游之后,天景就再沒有见过贺云阳。现在她手里有了可以轻易摆脱虎翼的法宝,也耐着性子不去见他,她告诫自己那个人不能多见,见一次就多一份危险,见多了,说不定真的会把持不住,和他确定“其他关系”。她发过誓的,这一生,不与任何男子谈情,包括贺云阳。

    这天夜里,快三更时分,睡梦中的天景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桌上临睡前留的一盏灯还沒熄,微弱的光映进帷帐,昏暗暗的。天景揉揉眼睛坐起,一下就觉出不对來。以往只要自己稍有动静,旁边两张榻上的侍女立刻就会醒來,可是今天,她们睡得香甜深沉,一点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天景轻轻地翻身下床,在一个侍女的手上用力捏了一把,回应她的是响亮的鼾声。天景警觉起來,掀开帐子探头向外张望。然后就目睹了一番奇景。

    她看到绒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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