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打满算不到八万两,剩下的十万两,你若是替朕省下了,为何不见你上交?”

    赵克良浑圆的胖脸上渗出了冷汗,可他沒机会开口辩白。凌尧帝的诘问就接踵而至:

    “青州、滨州合计拨款二十二万两,但真正用在正途上的钱,合计不足七万,赵克良,剩下的十五万两银子呢?”

    赵尚书脸上冷汗更多,他不明白这位皇上是怎么知道这些数目的?他呈上的修河帐目,可是绝无纰漏的呀!

    他一咬牙,现在只有來个死不认帐,否则,近三十万两的巨额贪.污,足以把他送进天牢,秋后问斩了!

    他跪下叩首,喊冤道,“皇上,关于修河的帐目,微臣一笔笔记得详细,已经呈报给您了呀!四十万两,一两银子臣也不敢私吞呀!”

    “嗯,朕相信一两银子你不会私吞,赵爱卿腹大体丰,一两银子哪满足得了你的胃口!你别跟朕说你呈上來的帐目,凡是你让朕看的,朕都不看,朕只想看那些见不得光的!”

    “沒有……皇上,微臣冤枉,微臣不敢欺瞒皇上,沒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呀!”

    赵克良一边磕头一边喊冤,凌尧帝不再多话,离了御座,走下御阶,一直來到赵克良面前。喝道,“你抬起头來!”

    赵克良哪里敢抬头,反而把头埋得更低。凌尧帝也不再说第二遍,她伏身,伸出纤纤素手托住了赵克良肥胖的下颔,用力把他的头托了起來。

    群臣目瞪口呆。这个举动都是男子对女子做的,无良浪子调.戏闺阁少女,或者小情侣间的调笑嬉闹,从未见过女子对男子如此,何况还是帝王对臣子,这,这成何体统!

    凌尧帝才不管群臣如何诧异腹诽她。她盯牢赵克良酒.色过度的肿眼泡,语声森寒透骨,“赵爱卿,朕來问你,九月初三,你可是和工部的四位侍郎一起去绣月楼上喝花酒?那一晚你好生风.流快活,和绣月楼的头牌婉月姑娘春风一度,抛出去的,可是整整千两黄金啊!肯爱千金轻一笑。赵爱卿,你是在用朕的钱博美人一笑吗?”

    赵克良的小眼睛难得瞪大了。皇上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她在他身边安了密探吗?那个郑锐不是已经……难道还有沒被他发现的?

    “赵爱卿,朕再來问你,你身边那个叫郑锐的侍卫呢?你好大的胆,

    赵克良的小眼睛难得瞪大了。皇上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她在他身边安了密探吗?那个郑锐不是已经……难道还有沒被他发现的?

    “赵爱卿,朕再來问你,你身边那个叫郑锐的侍卫呢?你这双眼不大,倒挺精明,还真把朕安在你身边的楔子找出來了。找出來也罢了,你明知他是朕的人,还敢杀他。杀郑锐你可是花了大价钱,“密罗”的杀手你一下就雇了四个,每个一万两。可对啊?你杀了郑锐,还把他沉了桐花河。朕培养出个好密探容易吗?你杀了朕的人,就不怕朕杀你?还是,你压根就看不起朕?”

    “你,你……我……”赵克良几乎毛骨悚然,“密罗”可是大渊最神秘的杀手组织,怎么这个深宫内院里长大的女子也能知道,还知道他雇了几人,开价多少,甚至还知道郑锐死后被沉了桐花河……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他正琢磨着,“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甩在他的胖脸上。他的下颔被捏住了,躲不开,这一掌挨得结结实实。臣子们的惊呼几乎压不住,这个女子当真泼辣,完全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仪大防。

    凌尧帝可不觉得自己所做有何不妥,她一掌把赵克良的脸打得更胖,托住他下颔的右手一抖,赵克良的脑袋就像沒了骨头似的垂落,她指着他怒道,“赵克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跟朕你呀我呀的,起码的规矩你都不懂了吗?”

    赵克良被吓掉了魂打肿了脸,现在哪敢再狡辩,只有磕头赔罪不止。

    凌尧帝明显不打算得理即饶人,她转身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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