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白辞这般在京城大名鼎鼎人,他还是认识了,既然都这样说了,他便愉快的开始聊了起来。

    “白兄方才可是在苦恼什么事情不成?”

    “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既然白辞不说,他也不好再次准问下去,也许也是一件机密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够让他知道的。

    “你可认识信北侯府的宴栖?”

    “打过交道。”他说的也没有错。当时在秋猎的时候,确实是跟宴栖有过交流。

    “那下次叫上宴兄一起吃吧,他为人可随和了。”

    白辞应声,他对如今的情况很是满意,现在沈哲已经是接受他了,且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沈兄的父亲可是沈钧沈大人?”

    “正是,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成?”

    “沈大人是个好官。”

    白辞并没有明说,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显然不是很乐观的模样,这让沈哲摸不清楚头脑,他父亲是不是卷入了什么朝堂的纷争,所以在引得白辞说出来这种事情。

    后来沈哲再次尝试把话题引到这里的时候,白辞也只是笑笑,闭口不提,但是沈哲联想起来上次白辞对他的帮助,他觉得这次事情显然是有转机的。

    一顿早膳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时间不早了,我便先行告辞了。”

    白辞要回大理寺任职,沈哲当然不会傻到阻拦,所以他便在原地思考,白辞的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不是他多疑,而是现在不留一些心眼,根本就不知道以后究竟会面临什么事情,所以现在为止,他已经是在小细节上输了很多次了,现在是不得不注意。

    想不通的话,还是着手回去调查才行,不久之后,他便听闻了一则消息,说是他父亲现在在朝堂上的位置,是众矢之的。

    有许多的人看不惯父亲位居高位,却又不作为,这些人好像都是二皇子的党派之人,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正好能够说明白辞句里的意思。

    还是得想个办法,再约上白辞问个清楚,他现在没有在朝为官,而他所交得兄弟都是一些纨绔子弟,根本就不了解朝中得事情。

    若是他回家询问他爹,想必也是不会如实陈述的,这般还不如他自己想办法呢,这时候白辞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而白辞正好也在等着沈哲来主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