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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呢,这大姑娘不是因病身亡的吗,如此怎么认为是你害的。”君酒未免有点儿好奇,这事定有古怪,能让一个人认定的事情,一定有她的道理。

    “不尽然,所以她也想下毒让我试一下。”

    柳影影真当是一个急性子,这般模样也知道她能做出来了,没准这事害真有蹊跷,现在张荇之可是嫡女,以前她在京城都不知道有她这么一号人物,稀奇的很。

    不过张家都不追究,想来也不干她的事。

    “姐姐的意思是她怀疑你下毒害了大姑娘,这可太可怕了。”

    “人言可畏,不过妹妹最好离她远一点,最近柳姑娘是看谁就逮谁,非要挑梁子,还有就是据说柳丞相被圣上怀疑,现在需要做点事情以寥表忠心。”

    “不过朝堂的事情,与妹妹并无关系,到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想来也是,这么急着打探平阳王府,势必是要做出一点儿成绩给天家看,否则怎么立足朝堂还是个问题。

    君酒当然也不用问张荇之是怎么知道的,她已经知道她想要的答案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话糙理不糙。

    既如此,是该想想什么对策了,平阳王府想来还不能倒,得转移柳家得注意力才行。

    张荇之说这话纯粹是良心,她看君酒也不像是什么无耻之徒,纯粹是答谢刚刚的簪子了,原本是想出来谋一个别的路子的。

    这么就过去了,实在是没有看到什么比较好的路子,想来今天是没有机会了,那就只能等下次了。

    京城的首饰也看了买了,各个大小的街铺都看了一遍,成品衣物的款式还有没更新,现在购买实在不是佳期。

    张荇之好不容易拦着了君酒,让君酒在她眼里成了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事事都还不懂得变通。

    君酒的目的便是在此,怎么可能把所有的心性暴露出来给一个刚刚才算认识的人见,防人之心不可无。

    夕阳西下,两人就相互告别打道回府了。

    待到君酒回到君家不久,芝儿便告诉她,张荇之遇刺了,还受了伤。

    这就奇怪了,才一会儿功夫,也不差回府的这一点点时间,就这么平白无奇的遇刺了,会不会是柳影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