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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君酒这才是有了一些动静  。

    宴栖已经察觉出来了,正在等着君酒后续的举动。

    突然间,君酒的身子一软,便是即可倒了下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宴栖已经伸手接住了。

    君酒的脸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稍稍眨了两下眼睛,便是睡了过去。

    在这里待着,定然不是一个办法,“附近可有厢房?”

    “这边。”易凛挑眉,总算是有点他的用武之地了。

    早就知道这间赌坊是易凛的地盘,也没有好忌讳的,若是这人想要动手的话,何必只是让人拖住他,而不是直接伤了他呢。

    把君酒安顿完毕了之后,宴栖这才是出了厢房,这是易凛已经在院子里备好了酒菜。

    “小侯爷请。”

    宴栖正想转个方向的时候,易凛又出声了,“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等到宴栖在他面前坐下的时候,易凛这才是把手中的茶放了下去,瞧着表面上,并没有什么丝毫的动容,这让易凛没有底。

    既如此,等他想要听的时候,那他再说好了,这种事情急不得急不得。

    刚准备细细的品尝手里的茶,宴栖出声了,语气淡淡的,略显的有些不耐烦,“你怎么不说了?”

    “说些什么?”易凛头也没抬,只是吹了吹自己手中的茶。

    宴栖默不作声,虽然他不明白眼前之人的动机,却又是叫住了他,定然是要做些什么,他会开口的。

    易凛手中的茶已经饮尽了,原以为宴栖涉及到君酒的事情,会表现的急不可耐,确是没有想到,竟然能够这般的沉得住气。

    稍微思虑了一番,这才是缓缓开口道,“宴小侯爷可曾知道关于青檀木开国的传说。”

    “听过。”这件事情,虽说不是人尽皆知,但是天家之人,多多少少都是涉及一点,想要知道也不是什么难事。

    “刚才是青檀木认主了。”

    “嗯。”宴栖应声,并没有多问什么。

    毕竟这是君酒的事情,与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只要她没事,且不涉及到信北侯府,便是没有多大的关系。

    “你便没有什么要问的?”

    “你若是要告诉我,你会说的。”

    易凛笑着摇了摇头,宴栖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丝毫的改变,在别人面前不会多说一句话,而现在看来,亦是如此。

    “如果我说,君酒有了这种能力,若是想要颠覆朝纲呢,你又当如何?”

    “朝堂的事向来与我无关。”

    “你难道忘了,你与天子流着一样的血,太后是你的姑奶奶,你当真能够做到坐视不理?”

    易凛倒是想看看现在的宴栖究竟作何反应,若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又如何能够确保信北侯府不会牵扯其中。

    “以事论事,你又如何能保证君酒一定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宴栖自然是不甘示弱的,既然这人想要看他的何种的反应,那他就偏偏不让他知道,他宴栖从来就不受任何人的约束,以前是,现在也是。

    “甘拜下风。”易凛笑了笑,确实也是这样子,以后的事情谁又能够说的准呢,他想的事情未必不会发生。

    “你所要达到的目的,只要不涉及到信北侯府,我依旧会按照我现在说的这般,不会做些什么格外的举动。”

    “那君酒呢?”他倒是好奇,君酒究竟在宴栖心中占着什么位置。

    “她已经是信北侯府的人了。”

    易凛哑言,宴栖说的也是这个道理,现在太后的懿旨已经下来了,整个天下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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