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听着易末的话。

    “易凛世子如今再做些什么?”

    她现在倒是不担心易末,她想要做到的事情,用尽方法她都会做到,而且身边还有一个出谋划策的无双在,哪里能够再出现什么差错呢。

    反而是易凛,这才是一个未知数,通常筹谋的最久的人,才能给人致命一击,他会计划好所有的后路,把一切都给封住,这样他才能够赢。

    “暂时未曾可知,这段时间并没有在京城看见易凛世子出现的痕迹。”

    君酒若有所思,既然已经做到了这种境界,迟暮发现不了也实属正常。

    酒肆现在应该是最为安全的地方了,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皇宫和东宫,鲜少有人会注意一间小小的酒肆。

    她如今也不插手着什么,既然前面的铺垫已经是做好了,现在只需要等待着看戏便好。

    “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再来告诉我。”

    好不容易离开了君府,躲避了大哥的监视,倒是能够放心大胆的喝上一些过果酒了,抬眼向着窗边一看,便能够看见信北侯府院子里矗立的银杏树。

    那里才是最合适的喝酒之地,可惜现在还没有到这个机会。

    小酌了片刻,便隐隐约约袭来了一些困意,躺到了贵妃椅上,便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傍晚时分,冉冉升起的炊烟,才堪堪把君酒给呼唤醒。

    等到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才走出了酒肆的阁楼,而白辞已经等候着了。

    “君酒,你倒是嗜睡。”

    “一时之间睡着,难以自拔也实属正常。”她可不成承认自己嗜睡的本性。

    “我来这,是要跟你叙述一些事情,宫里出事了,皇帝没有倒下,皇后倒了。”

    这件事情不日便会传出来,这与他预想的,还是有那么一些偏差,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出现任何不同寻常的事情,都会对这京中造成影响。

    “什么意思。”贵妃竟然不是陷害皇后,而是直接想把皇后这个人直接从宫里面铲出不成?

    倒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行为,现在也没有被逼到绝路之中,为何皇后会变成这样。

    “据我所知,这件事情,似乎贵妃是在皇上的允许一下,对皇后动的手。”

    “皇后在位多年,皇帝竟然也能够下此狠手,莫非皇后手中有东西能够威胁皇上的存在?”

    “但也有这些可能,如今皇帝如此偏激,倒是我们的好时机。”

    君酒应声,确实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