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方,瞧易凛的神色也有点儿不太对劲。

    “她确实是来找过我,不过不是因为其他的,是为了拿一点东西。”

    “是之前的私产吧。”君酒看着他说道,当时易末说是她自己的,果然是她在说谎。

    易凛惊愕的看着君酒,意思是说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易末昨儿哭着跟我说,这是她自己的私产,给你你不要,所以才那般模样的回来的。”

    君酒昨天就发现她的不对劲了,衣裳面容都没有是去远处风尘仆仆的模样。

    “既如此,那我便直说了吧,她不是我母亲的孩子,是我父王的私生女。”

    易凛平平淡淡的说着,并没有带上多少的感情,也许是易末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吧,也许也是由于易王妃的原因把,个中种种,也许是难于启齿的。

    这也许是易末一开始就算知道易凛的消息,也没有再第一时间去找他,而是遇上了我,跟我去了酒肆。

    如今的不告而别又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她也去了昨天那个山泉,故事也许才刚刚开始。

    是了,昨天不是随意才要去的山泉边,她知道宴栖要去那里,所以才去的。

    而那瓶酒,用的也是之前在银杏树上的酒,并不是杏花酒肆的酒。

    她的面纱如果不摘下来,宴栖会起疑惑,所以她摘下了面纱。记不清脸也是因为宴栖喝的是她的酒,对美酒毫无防备的也许就只有宴栖了吧。

    这次确实是她利用了宴栖,对不住了,宴小侯爷。

    至于是否让她猜中了易末所做的事情,还有待考究。

    “这也不是她消失了这些时日又忽然出现的原因,她告诉我她是被王妃送去乡下体验生活的,兜兜转转回来家已经没有了,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易凛不以为然,“我在府里酗酒就是做给易末看的,她从来没有当自己是易家人看待过。”

    易凛明显是在避免上个问题的回答,却又说出了另一个更好的回答,易家人果然不简单。

    易末与她并无什么仇恨,易凛也不会借助此来借刀杀人,现在唯一的结果还是要等到秋猎,这一切都是为了这场即将到了的秋猎。

    最奇怪的一个点是,易凛的母亲没有在出现过,易凛也没有丝毫的担心,易末会不会是那个能威胁到平阳王府的人。

    君酒忽而便扬起了嘴角,“明哲保身也很好。”

    这说的便是易凛了,现状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