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宴小侯爷,你这般不请自来,不知是什么意思。”君酒暗自感叹,面对宴栖这张冠绝京城的脸,真是生不起气来。

    宴栖猛地回神,这才看清前方的女子,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说的便是君酒了。

    君酒头上没有过多的装饰,一根杏花流苏金簪便是细细的插在青丝上,原来也有这般好看人儿,就如雕刻一般。

    宴栖暗恼,怎么就这般沉不住气,闻到酒香就上来了呢。

    “君姑娘,冒昧打扰真是不好意思,闻到酒香,便情不自禁上来了,还望见谅。”

    说完宴栖便跑了出去,重新坐回来雅间,脸色通红,还要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真是难为他了。

    君酒倒是觉得好笑,怎会有这般矫情的人,便叫来店小二给宴栖送过去一壶杏花露。

    原以为是哪个大傻子还会来关顾她的酒肆呢,宴栖的话也就不出奇了,他的行为一向都不符合常理。

    宴栖看到心心念念的杏花露就子啊自己面前,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算了,还不如坦荡一点。

    便是潦草的吃些酒菜,喝了几口杏花露,就急忙地走了,走时还放下了多出地银两,可是说时落荒而逃了。

    宴栖觉得这辈子他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就今天,他经历了这件事,才是真正地体验过了。

    正在回府的路上,竟然还碰到了沈哲,“宴兄,你这般是怎么了,脸色怎么会如此的红,你不会是生病了吧,你要不要找个大夫看一下。”

    说着沈哲还望宴栖身上靠上来,还试图给他默默额头。

    还没上手,便被宴栖打开了手,一句话也不说就匆忙回府了。

    留下沈哲在风中凌乱,宴兄这是怎么了,这般不搭理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打开了他的手,莫不是真的生病了吧。

    信北侯府又不是没有大夫,不会出事的,赶明儿再去看看宴兄吧,今天的酒菜话没有吃呢,也不知道宴兄吃了没。

    君酒适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今天没有带面纱,难怪宴栖会是这副模样,罢了,宴小侯爷的为人她还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