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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栖这个人确实不喜欢女子,一来是觉得聒噪,二来是觉得麻烦。但是君酒并没有往他跟前凑,也就勉强能接受。

    很多时候宴栖都没怎么出过门,自然不清楚现在的女子作风,只觉得君酒好似无关紧要之人,又不会影响到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了。

    君酒悄无声息的回到酒肆,见到没有动静也就放心了。也不是在这京城中没有宅子,关键还是被各位兄弟姐妹给管着过的一点都不潇洒,虽然说没有在琅城管的这般严实,但是询问起来还是要好一会儿功夫,怪麻烦人的。

    君酒的堂哥君睿就是这样子的人,自从家族的长辈不放心将君酒一介女子流放在京城的杂乱之地,就把君酒的堂哥君睿给派遣过来了。

    刚开完张,君睿就赶到了,她堂兄这个人极为聪明,但是就是有一点不好,就是迂腐。

    女孩子家家就应该生惯养的,抛头露面这种事情,本就不应该女子做,因此君睿对君酒极为不满又无可奈何,小时候就经常帮忙收拾烂摊子,没有办法,就只有只一个妹妹,只能宠着呗。

    为此君睿一来,就管理了酒肆账本,把帐是记得条条有理,要是她大哥对自己婚事这么上心就好了,明明就比她大了两岁,如今怎的这般老成。

    君酒暗自摇摇头,真的应该是遗传问题吧,大伯他也不苟言笑,但也是极为圆滑的一个人,两父子总归是有相像的地方的。

    今天还是在酒肆呆着吧,夜了太晚了,回去不好交代。

    “妹妹老是在外面住着也不太好吧,你让她最近回宅子里住吧。”君睿怎么会不知道他妹妹什么德行,今天就是他给君酒最后的期限,这段时间耍也耍够了,是时候回家住了,天天呆在酒肆像什么样子。

    君酒远在阁楼就听到了她家大哥在跟芝儿谈的话,还询问着她最近的去向,芝儿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君酒可是特地的瞒过了芝儿的,所以她大哥是注定问不出什么来的。

    终于忍耐不住君睿的询问了,芝儿火急火燎的找了个借口就跑了,连带着腿脚都利索了,这就是君睿的杀伤力。

    一般来说,很少有人能抗的过君睿的询问,要是把他扔去询问犯人,绝对是杠杠的好用,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这个想法了。

    君酒只得自己亲自下楼跟他讲,今晚开始一定回君家住,虽然酒肆里距离君家不远,但是总有一种不安心的情况。

    杏花酒肆本就有着前皇帝打响的御赐名号,所以每天的客人都络绎不绝,这就要使得君睿每天看账本了,所以在君酒说完肯回去之后,满意的走进了账房开始算账。

    不得不说,君睿的经商天赋也是遗传的,做的有条有理,让人挑不出毛病,异常的放心交予他手。

    君酒对君睿还是带着有点崇敬的心理的,小时候君夫人布置的作业,把时刻都安排的满满的,还是君睿监督的,丝毫不得放松。

    以至于有了她这个前车之鉴,后来君家弟弟妹妹都怕君睿这个大哥,生怕被管理。

    君酒走出酒肆的大门,呼吸一下长盛十里巷的空气,感受到京城的烟火气息,也就是宣布准备营业了。

    猛地看到一个人,在街角对面的巷子有个人影。

    不是宴栖是谁。

    大早上的喝酒也不太现实吧,那就应该是吃早点吧。

    正想转头的时候,宴栖直径的走了过来穿过她,直径走了进去坐在了大堂上,叫了两个招牌菜,必要点的杏花露,梨花酿,准备就绪后直径吃了起来。

    君酒未免感到奇怪,很少有人大清早就去喝酒的,一般都是在晚上喝到大清早的。

    不过出门就见到好看的脸实际上也不错。

    宴栖喝着杏花露就在想,昨晚喝的酒味道与这杏花露怎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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