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有本事你就打我呀,不是恨铁不成钢吗?棍棒之下出孝子,知道没有。

    你可能打多了我几下我就乖乖的听你的话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如何的教导我的,不是理你。

    仿佛好像还是在看戏似的,丝毫得不到解脱。”

    江婉儿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真是欠揍的很,要是她有实体,别说打人了,她天天捏着君酒的耳朵跟她讲道理都行。

    一天六个时辰也不算太多,能够让她在耳边念叨着受罪就已经很满足了,哪里需要用得到自己动手呢,瞧着旁人的痛苦,她倒也是十分的欣喜的。

    “你还不值得我这般的教导,总归我不过是在看戏罢了,我就等着瞧你什么时候出丑。”

    只有这般的无所谓,才会引起君酒的反感,如今她老是对号入座了些。

    只是君酒真的说到能做到吗,由她自己说的这般无所动容吗?这已经快压抑不住怒火了吧。

    只能够待在君家之中不出去,若是他了出去了,这万一要是压抑不住怒火,扰乱了她的计划,那可便得不偿失了。

    不过她十分佩服的是,君酒下能够忍耐这么久的时间,搁她身上也未必能够做的到呢。

    难怪她会这么早就去世了,原来还是败在了心境这一层面之上,不过想想自己好像也没有多憋屈,也就罢了。

    瞧着这位小姑娘,倒是有些她先前的影子,也觉得有些许的欣慰,只是祈求不要步她先前的后路便足够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君酒在想些什么,不过是在欧气罢了,又能够有什么所谓呢?

    “行了行了,你去帮我瞧瞧我这院子还缺些什么喜庆的物件,在这京城的年,虽说不要过得轰轰烈烈。

    但是要极为的温馨,才能对得住我不远千里的来到这儿,还不能够回去,这家事也要办的妥妥贴贴一些。”

    “好。”

    如今她也觉得在这院子中,有了归属的地方,倒是也有些在意了起来。

    “这京城的年,希望能够过得顺利呢。”

    细如葱汁的手指在这茶盏子上划着一次又一次的痕迹,追溯属于那京城中独有的手感。

    冰凉而又带着一丝的人情味儿,在寒风呼啸的状况之上,呈现出她最清亮的声音,直击人的心灵。

    让所有的情绪都记记下来,静静的聆听着声音,尊崇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