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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雨露总是格外的令人沁心,除了那只吵杂的东西。

    “沈公子,小侯爷还没有起床呢,你怎么就来这么早了。”院子里的管家福伯看着上蹿下跳的沈哲,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福伯,今天可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我等他便是了,您不用管我,这院里我可熟悉了,您就去忙您的吧。”福伯也知道沈哲经常来这,所以也没说什么便放心的走了。

    今天可是酒会开张的日子,他激动的昨晚差点没有睡着,今儿便早早的起床了,等宴兄起床他们便可以去酒会了。

    侯府的东西就是多,看这花儿,定是极为娇贵的品种,才能配的上宴兄这般娇贵的人物。

    “沈哲,大清早的你过来干嘛,扰人清梦。”

    沈哲看到宴栖明显的不耐烦,心里一下子便慌了,宴兄要是恼怒了不带他去了怎么办。

    “宴兄,我只是醒得太早了,没事,不用理我,您忙完了再来找我就行。”沈哲的语气是有多卑微就有多卑微,生怕宴栖生气。

    “你过来一起吃早饭。”宴栖也知道沈哲这个性子,就是急躁,昨晚肯定是没有睡着,所以今儿才这么早来,定是早饭也没有吃多少便急着过来了。

    “好嘞。”他就知道宴兄对他还是很好的,再有一点就是,信北侯府的厨子手艺都是一绝,根本就不用担心吃的不好。

    吃完早饭,沈哲再陪宴栖浇了一会儿花,便开始出发去酒会了,一路上都是沈哲在说话,宴栖在听,竞争的趣闻还是很有趣的,特别是一些纨绔闹出来的笑话,也是极为搞笑的。

    “宴兄,你说他们的酒会究竟是谁举办的,里面的酒能好喝吗,比起那杏花酒肆的遏云酿又如何呢。”沈哲而言是品尝过遏云酿的,这番的叫嚣,杏花酒肆竟然没有人密友出声,足以见得这个酒会不简单。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也没有人真的敢把你怎么样。”沈哲他爹好歹也是正二品,比大理寺少卿还高一品,哪里有人对他怎么样,即使他是个纨绔。

    “那也是。”宴兄说的话就是能让人安心。

    走了一段路,终于走到了办酒会的酒肆门口,上面的牌匾赫然写着不醉酒会,真是有意思,酒会酒会还能不醉不成。

    宴栖对这里倒是有点儿好奇了,虽说在门外确定闻到了酒香,不知道那酒是否也是这般美味。

    “宴兄,我们进去吧。”沈哲已经等不及了,他看宴兄还没有准备进去的意思,便忍不了开始催促了。

    “这位便是宴小侯爷吧,里面请。”酒会门口的小厮看准时机,便上前请宴栖进去,沈哲急忙跟进了宴栖的步子,生怕酒会的人像上次那样不让他进去。

    宴栖并没有起疑什么,酒会的人认识他并不奇怪,毕竟京城的人称他为京城贵胄子弟的第一人,说的是他的容颜也是他的身份。

    进去一看,确实是古色古香,屏风的绘彩挥洒的淋漓尽致,现在这种民间的宴会已经是做得相当精致了,于平常的酒肆无太大的差别,唯一的就是这里的人喝酒都很随意,因为能进来的都是有缘人。

    沈哲倒是很好奇,因为这里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并不在乎身份,在乎的只是缘分,有缘就可以敬酒而饮,可谓酣畅淋漓。

    配合着小菜,无尽欢快,这里的人都很有秩序,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只是为了品酒。

    前派的长桌表明着酒水的名字,上面便整整齐齐的排列着酒壶,来人需要可自取,这里没有人给你服务,都是自己动手的,只是这些个名字有点儿惊奇。

    不是普通的酒水名字,而是叫忘川、珍馐、缱绻、解语、耿耿。这便是每一种酒对应的意思,它的味道恰如喝它的人的感受,有身临其境之觉。

    宴栖觉得很惊奇,想来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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