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岚没等君酒说完便离开了,仿佛后面有什么吃人的东西似的,走的贼快。

    楼下的宴栖写完自己那份聘书之后,还问了伙计拿上了锦盒放好,自己抱着,跟很重要的东西一样,珍贵的很。

    生怕别人抢了他手上的东西,趁自己现在还能走,便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酒会,走回了信北侯府,进去大门以后,便把自己把大门锁起来了。

    这下子便不怕被偷了,安心了之后,便回到了房间睡觉,期间掠冬想要来拿开锦盒让宴栖睡的舒服一点,愣是拿不掉,掠冬便放弃了。

    次日午时,宴栖醒了,他觉得自己的头好像炸裂了一般的疼,看着自己手里的锦盒,这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他手上拿着,奇怪极了。

    叫来掠冬伺候洗漱的时候,掠冬没有忍住便问他,“小侯爷,这个锦盒是否对你很重要,自从你昨天回来便一直拿着它,就连睡觉你都没有放手,需不需要我帮你收起来放好。”

    “不必,昨天我去哪里了,为何我的头这般痛。”宴栖实在是没有想起来他究竟干了什么,才导致现在这般的样子。

    “昨天清晨沈公子来了,说是要跟你一起去酒会喝酒,你便不让我跟着,说喝酒要自己才有意思。”明明是怕有人阻挡他喝酒罢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他怎么没有什么影响了,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喝了多少的酒。

    “沈哲有没有在府上。”他还想找沈哲问问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公子没有同你一道回来,小侯爷你回来的时候还把大门给关上了。”

    他怎么不记得他还有关自己家大门的习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真是头疼。

    “醒酒汤备好了没有。”没准他醒完酒便想起来了。

    “就等小侯爷你起来喝了。”厨房一早酒备好了醒酒汤,就等着宴栖起床便可以喝了。

    宴栖喝完醒酒汤之后,头疼是缓解了,但是还是没有想起来,还是等沈哲过来再问他好了。

    正准备回房继续睡觉的时候,福伯便来请示宴栖,说是君家的君睿有事找小侯爷,手上还拿了一个锦盒。

    君酒的堂兄君睿找他干嘛,还有什么锦盒,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