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季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看了一眼年轻男人布满血丝的眼睛以及如浓墨般黑眼圈,冷笑道:

    “我这实力怎么了?至少我肾好,你看看你那黑眼圈,肾早就透支了吧?呵,就这?”

    年轻男人的笑容徒然凝固在脸上,年轻男人咬了咬牙,一股危险的气息从年轻男人身上升腾而起。

    “怎么?被我戳到痛点了?”

    感受到年轻男人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白展季嘴皮子一动,下意识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但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好,连忙补救道:

    “其实我家是中医世家,祖上三代,代代是老中医,传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是第四代了,对于补肾我家有一个祖传秘方,用了之后,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竖起大拇指说好!”

    原本想要出手的年轻男人突然一顿,整个人的气势泄了下来,他对着白展季上下一打量,有些狐疑道:

    “你?中医世家?你不是做纸人的吗?”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白展季背包里的那些密密麻麻的纸人。

    听年轻男人这么一问,白展季心底下松了一口气,迅速说道:

    “中医是祖传本事,纸人是个人爱好,两者互不妨碍。”

    “哦。”

    年轻男人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觉得白展季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既然这样的话……”年轻男人顿了一下,然后看着白展季,笑容灿烂道:“如果你能教会我做纸人,另外再把你那个补肾的祖传秘方告诉我,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白展季当场愣住,接着满头冷汗。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大脑疯狂转动,思索在当前处境下能够存活下去的办法。

    首先,打是打不过的,就算他用尽所有手段也没有打赢对方的把握。

    其次,他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死亡危险感,这种危险感是他在沈寒身上都不曾感受到的。

    “好,那我就先教你怎么做这个纸人。”

    一时半会没想出来什么办法,白展季脑子一转,只能先想办法拖延时间,他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叠白纸,然后从中抽出一张,开始折纸人。

    年轻男人来了兴趣,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白展季手中渐渐成形的纸人。

    不到半分钟,一个栩栩如生的纸人就在白展季手中成型,折好之后,白展季将纸人递给身旁的年轻男人,男人接过纸人上下看了看,然后将纸人沿着痕迹拆开。

    “啧啧,折的还挺精致的,不过它为什么不会自己动?”

    年轻男人将拆开的纸人沿着折痕又折了回去,然后看着白展季问道。

    白展季笑了一下,面不改色地从年轻男人手里拿过纸人,笑着说道:

    “想要它控制动?那得在你制作的时候融入你自身的气息,而且还必须得是你亲手制作才能控制。”

    一边说着,白展季递给年轻男人一张纸。

    年轻男人满脸疑惑的看着白展季。

    白展季笑着道:“你不是想学?我只教一次,能不能学会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年轻男人这才接过纸张,然后看着白展季的动作。

    于是,在这辆货车里面就出现了略显诡异的一幕:两个纸人坐在驾驶位开着车,两个男人坐在后排神色认真的折着纸人……

    时间,就在两人愉快的折纸人中飞速流逝。

    或许是在折纸人上没有天赋,无论年轻男人怎么学都学不会。

    渐渐地,年轻男人失去了耐心,他神色不耐的将手中的半成品纸人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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