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好在没有伤到脏腑,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其实也幸好项南察觉到她没有殺机,及时留力。不然的话,她早就被项南一脚踢死了。

    随后牧师也赶到了,见到女儿受伤,躺在病床上,不禁痛心道,“哎呀,怎么那么不小心?”

    “牧师,不怪她,全都怪我不好。”项南连忙上前,“是我太敏感了,不小心伤到她,不关她的事,都是我不好。你要骂就骂我,不要去责备他。”

    “到底怎么回事?”牧师看向项南问道。

    项南随即将事情经过简单讲了一遍,“整件事都是误会,只怪我太过敏感。”

    “嗯。”牧师见他态度恳切,便也不好再说什么,“浩南,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你知道你的拳头重,就别再随便出手了。”

    “我知道了,牧师,真的不好意思。”项南再次致歉道。

    “老爸,你们认识?”林淑芬疑惑地问道。

    “嗯,他就是我跟你常说的,好勇斗狠又有情有义的洪兴陈浩南。”牧师随后介绍道,“浩南,我女儿淑芬。”

    “林小姐你好,再次向你致歉,刚刚都是我不好。”项南再次致歉道。

    “算了。”林淑芬大度的摆了摆手,“既然是误会,说开也就没事了。不过你那一脚踢得真快,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你一脚踢出去了。你以前练过?”

    “我学过一点拳。”项南点点头。

    “难怪了,蛮帅的。”林淑芬眼睛一亮,“有时间可不可以教教我?”

    “你学它做什么,你又不出来混,还是去读书,学些知识比较好。”项南笑着摆摆手道。

    “咦,你到底是不是大哥,你们不应该都是喜欢踢人入会么?”林淑芬诧异的道。

    “我可没那种嗜好。”项南摆摆手,“我旗下基本都是些社会底层人士,住在屋村、劏房、笼屋、乡下的那种。

    没知识,没背景,没能力,就算老老实实去做工,努力一辈子,也只能勉强混个温饱。我们招得就是这种人,给他们一个出人头地的希望。”

    林淑芬和牧师都是一愣,没想到项南居然说出这番话,貌似说得还有他的道理。

    “照你这么说,你还是做善事了?”林淑芬笑道。

    “其实那些底层三无人员,没有出路又好勇斗狠,如果不是进社团,而是在社会上闯荡,造成的危害会更大。

    因为他们图有一身蛮力,却不知如何换取利益,只能靠蛮干。相反进了社团,有大哥管着,总算能安分些。

    而且社团自有规矩在,虽然不比律法,但恶法也是法,也能维持稳定的秩序,比一团混沌强得多。

    就像那些大圈帮,不受社团辖制,硬打硬抢硬殺,造成的危害和社会恐慌,可比我们这些社团大多了。”项南解释道。

    “有意思。”林淑芬见项南能说出这么一番道理,远不是那班咋咋呼呼的小混混能说出来的,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