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她小地方出身,白手起家成为一还算著名的民宿企业家,虽然也不至于连男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可她还真是没怎么像样的谈过恋爱。唯一的经验,也就是闲暇时候看的那几本不费脑子的狗血言情。

    可真要照着里面那些女人那般和男人恋爱,她心情好的时候装一下作一下还成,惹到她不耐烦的时候,她还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

    但是作为理工科直女的自觉,她脾气发过之后,也会跟人道道歉,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但看到许淮书那双愈发看不懂的眼睛,她还是生生忍住了。

    她实在搞不明白,一个自己费心养到大,不管是性格还是长相、一举一动,都是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可怎么成了亲,他就这样了。人说男人心海底针,真是这么回事。

    “夫人,这还是你头一次跟老爷他闹这么大的矛盾,方才一个丫鬟过去伺候,被老爷直接骂的哭着跑了出来。”杨桃剪了剪蜡烛芯儿,低声说道。

    原以为站起来的老爷能高兴些,可整个人愈发的阴沉起来,尤其是对下人,仿佛眼里这些下人都跟不存在的空气似的,那气场骇人的紧。

    “夫人你说老爷他是不是撞了什么邪……”杨桃又忧虑的说道,杨路和冬枣他们至今没有下落,也不知那天他们几个遭受到了什么。

    孟清一闻言,心中一动,眉头皱起了,杨桃说的也不是不可能,连自己都能穿进书来,还有什么邪乎的事不能发生的。

    一晚上,孟清一翻来覆去不好入睡。到了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神情蔫蔫的。反观早起来背着手立在院墙下仰头面无表情赏景的许淮书却是精神抖擞。

    孟清一去了别屋,他反倒自在,不然一个透着馨香的柔软躯体,每晚上跟八爪鱼似的把在自己的身上,还没他等再次老死,便早早折寿了。

    “今天怎么穿这么多,不是一向怕热吗?”孟清一闷声说道。

    许淮书向来身上火力大,大冬天也只穿一件儿单衣,还能给穿的跟个球儿似的她暖手暖脚,想到以往种种甜蜜,孟清一的鼻头一酸,眼尾渐渐的犯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