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伤不禁皱眉:“一根铁钉从脚心直接贯穿脚掌,这得多疼啊,您还去了城外办事去了。”

    年轻人真是太拼了,比不了比不了。太医把钉子给他拔出来,许淮书这才闷声喊疼。

    “这会还是最疼的,刚扎进去的时候那才叫痛彻心扉呢。也不知道您是怎么扎进去的……”太医年纪大了,就爱唠叨。

    许淮书咬了咬牙,这小子比他想象还要狠啊!

    他就生生的往自己身体里扎钉子,还在一边正睡着孟清一一点都不惊动她的情况下!

    不过,他以为这样就能阻止自己了?许淮书眼中闪过一丝狠鸷,姜还是老的辣,难道他不知道吗!

    “太医啊,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那种能让人暂时失去行房能力的药啊?”许淮书转过头对着太医温声问道。

    老太医吃惊的看着他,道:“老夫乃是良医,不做这种害人的东西。”

    “太医误会了,是我家有一只正处于发青时期的小狗,常常乱来,惹得邻里很是不满。”许淮书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好办,请将此犬带来,老夫可为其净身,自会一了百了。”老太医赶紧出谋划策。

    许淮书面色有些难看,半晌道:“那倒不必。”

    “虽然此药,太医院没有,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老夫开一方子,大人自去外头的药铺抓了,磨成粉兑了水给犬喝下即可。”老太医说道。

    许淮书起身相谢,拿了方子,走的时候,又回身来问道:“此药喝下,不会一辈子都不能成事了吧?”

    “不会,不会,只是暂时会使其无力罢了。”老太医打包票道。

    许淮书回去,在院子里磨粉,孟清一也从城郊的砖窑回到家中。

    “夫君在干什么呢?”孟清一托着腮问道:“磨得莫不是毒药?”

    许淮书脸色不变,笑道:“是啊,记得小时候我曾用那醉心草喂给你,却没能毒死你,只使得脸庞变得乌黑。好在你又变回来了,否则我会后悔愧疚终生呢。”

    他们二人之前从未说起过小时候的事,许淮书能猜出孟清一肯定是知道了他小时候给她下毒的事,所以才这般谈笑风声的说了出来。

    孟清一头皮一麻,瞳孔大震,他怎会知道淮书小时候的事,除非……他是原书里的那个淮书!他应该是死后,穿越过来了?不对,对于他来说,应该是重生了。

    孟清一一颗心噗通噗通的跳着,但她努力稳住心神,也笑道:“小的时候我也没少祸害你,咱们就算扯平了。”

    “好,扯平了!”许淮书心情不错,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