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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窗外豆大的雨点经落了下来,急匆匆打在窗纸上,里头雷声、风声、雨声临时交缠在一起,瓢泼大雨来势汹汹,朦胧的烛光映在周采元的面上,光影仿如果也随着这呼呼的风声晃悠了一下,在她白皙如玉的面上投下一丝浅浅的阴影。

    “没有心急,你会清楚的。”

    话音刚落,小蝶急步走了进入,许是沾了雨水,绣鞋一路走来,带起渺小的沙沙之声。小蝶向他们两人性:“小姐,里头出大事了。”

    周采元淡淡哦了一声:“什麽事?”

    小蝶脸上恍如此三分不敢置信:“是二少爷!郑宏说喝下一坛便开放一个商埠,帝爷便命随行众人陪着喝酒,谁知他喝酒又快又猛又凶又烈,谁都敌他。帝爷对峙让素来好酒的二少爷去,二少爷便与郑宏对饮起来,喝完了整整三十八坛烈酒,郑宏仍旧说笑风生,二少爷却是对峙不住了,竟是案而鼾。帝爷说他喝了太多的酒,便命人扶了他回来,谁知轿帘子刚掀开,却察觉他——察觉他经……经断气身亡了!”

    左萱手中药盏一下子滚落在地,失声道:“你说什麽?”

    “二少爷……二少爷是被酒活活灌死的!”小蝶的声音犹自带着一丝不可能掩盖的震撼。

    听了这话,左萱蓦地回头看向周采元,而周采元却是不痛不痒地道:“现在……你解放了。”

    “你的意图是说——”

    周采元慢慢地靠近左萱,婉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犹如一阵细风拂过:“左萱,为国度献身,又是死在他最爱的酒上,为了让他死得其所,帝爷费了好大的心理啊。你说,他被酒活活灌死的,还是中毒后肠穿肚烂而死……”

    “你——”左萱的眼底慢慢涌起惊恐之色,瞳孔刹时蜷缩,她不能信赖周采元说了什麽。

    窗外一道闪电骤起,划破窗纸把全部房子照得亮如白昼,周采元反应眼波盈盈,笑意如水。短短一刹时,左萱只觉一股寒意遍布满身。

    是姜帝,是姜帝杀死了独孤胜,谋杀死了亲生儿子,老天啊!

    周采元之因此能成功,是因为她深谙诽谤之道,民气在她手上是可以搓揉捏扁的陶泥,对方不当心将心理泄露出来,她便可以将它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独孤胜以为依靠独孤允的信笺便能逃过一劫,殊不晓得便是那周信送他上了末路。如果一棵树染了病,最女人的方法便是斩断病死的枯枝,省得这疾病填塞到满身。生在皇家,姜帝比谁都反应这个道理,独孤胜以为自己虎口余生,殊不知过去最爱他的父亲经为他摊平了一条纵贯地狱的末路。重新到尾,周采元没有动过他一根手指,只是将可以替他遮风挡雨的父爱全部粉碎。由此可见,人们平时并非被自己讨厌之物所毁灭,而是自己所爱粉碎。今日你爱护着的全部,也很可能在一天之内消失得九霄云外。独孤胜连续以为他是下棋人,最稀饭嘲弄手法,后果却被自己下的棋将死了,何其好笑!

    姜帝府只是给边关的独孤允送了一周信,随后便低调地解决了独孤胜的凶事。姜皇后不晓得姜帝在书信里说了什麽,只晓得全部海不扬波,独孤允保持了的默然。便在办完凶事一个月后,帝府收到了一张烫金帖子。

    姜帝从管家手中翻了翻,面上不由掠过一丝惊奇。

    姜皇后放动手中茶盏,轻声问:“帝爷,是谁家的帖子?”

    姜帝默然半晌,表情波澜不兴:“陛下要在野天门举办斗兽比赛,邀请我们前往旁观。”

    姜皇后坐直了身子,难掩眉梢眼角的惊奇:“斗兽比赛?”

    姜帝皱了皱眉头,却还是耐着性质回答道:“所谓斗兽比赛,是民间极为盛行的斗兽戏。每年到了赶集的时候,无数周湖艺人便把狮子、老虎、虎豹这些动物全部都驱逐到一起,费经心机让它们相互撕咬、斗争,因为排场鲜血淋漓、最刺激,因此在民间很受迎接。到了先帝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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