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啊,还请官爷们明鉴......”

    “你最好趁着我们未曾动刑之前早些招认,否则......”负责刑讯的紫衣卫冷冷哼一声,威胁的话语从那铁制面具后传出,略有些发闷,却仍是威迫感十足。

    高妈妈听罢,却哭得更厉害了,“官爷,你们将奴家吊在这儿已经不知几个日夜了,每日里用这镜子将光直直照着奴家的眼睛,让奴家闭眼都觉得刺目,奴家已经说不得多久未曾睡过了,哪里还敢说什么假话?就算......就算你们果真对奴家动用酷刑也是无用,奴家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那些事当真与奴家无关,奴家是冤枉的啊......”

    铁门外,紫副统领抬手将那个孔洞盖好,门内的声音登时一止,再听不见半点儿。

    “副统领,这高妈妈一介女流,到了如今仍然说辞不改,想必十有八九是真话了。”紫副统领身边跟着那紫衣卫低声道。

    紫副统领的银制面具后一双深幽的眼睛淡淡往他一瞥,“你也说了,是十有八九,十中还有一种可能,这个人是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死士,我们所用的这些手段根本对她无用。”

    那人忙身形一正,应声道,“是。”

    紫副统领却已经收回视线,不再看他,转身往甬道另一头走去。

    那甬道逼仄,两侧墙壁高耸又黝黑,每隔十来步才会有一支火把照明,人行走其间,好似那黑夜也没有尽头了一般,让人心中生起莫名的畏惧。

    另一间审讯室内却很是安静,这里没有刑架,甚至连审讯的人都没有。室内很是安寂,居然还有一桌一椅一床,床上正坐着一个素衣美人,什么也没有做,就是那样静静坐在那里,却恍若临水照花一般,可以入画的雅静。

    紫副统领如方才一般,将孔洞遮住,收回视线,淡淡问道,“她一直都是这样吗?”

    “回副统领,除了第一日来时很是惧怕惊慌,之后倒是慢慢镇定下来了,大多数时候都是你看着的那副模样。”

    紫副统领听罢,没有半点儿表示,因着有面具遮掩,也无从窥测他的表情是否有半点儿变化。

    等了半晌没有听见紫副统领的回复,他那手下才斟酌着道,“副统领,你看这莲房也晾了这么几日了,是否也该开始审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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