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老鼠已经闯进了陷阱里,她狡猾得很,我得快些去抓,否则怕她又给溜了。”

    说罢,便是朝着古丽可敦行了个礼,转身大步而去。

    “什么老鼠?什么陷阱的?阿娜,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墨啜翰皱眉问道,见古丽可敦面上神色,他挑起眉来,“看来阿娜也不知道?玉华台的事儿他连阿娜也不告诉的吗?怎么?真当这王庭姓阿史那了不成?”

    “闭嘴!”古丽可敦咬牙狠斥了一句,见墨啜翰面上不服,还要说什么,便又狠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望向阿史那佐穆大步走远的背影,眉心却是紧紧蹙了起来。

    “匐雅,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哪儿不舒服?”墨啜翰回头一看匐雅,却是惊声问道。

    匐雅面上的血色不知何时抽了干净,整个人看上去白惨惨的。匐雅却是摇了摇头,“突然有些头晕,站不住……”说着,她的手搭上了墨啜翰的手臂,紧了紧,“阿翰,你先送我回去吧?”

    墨啜翰自是忙不迭应了,两人向古丽可敦辞行,后者笑容疏淡了两分,淡淡点了个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墨啜翰也顾不上,忙扶了匐雅匆匆而去,谁知,刚离了古丽可敦的视线,匐雅搭在他臂上的手就是用力将他狠狠揪住,他吃疼,转眸一看,入目就是匐雅一双盛满了慌乱的眼睛,“阿翰,快!快去……”

    “站住!”端着托盘的侍婢被门口的禁卫挡在了殿门外。

    扮作宝勒尔的徐皎不慌不忙将腰间一块儿令牌取出,往禁卫面前一递,“奉命送药!”

    禁卫们看了看她手里端着的托盘,略又仔细查验了一番,这才放了行。

    徐皎入了殿中,却觉得殿中静悄悄的,果真安静得很,也不知是为了将这局做得更逼真,让她即便走到这里,也会惊觉上当,转身就走,还是自信到自负,以为她看不透此局,根本走不到这里。

    谷没有人正好!正好方便她行事。徐皎放下托盘,便是快步走进了内殿,殿内萦绕着浓浓的药味,徐皎绕过围帐,抬眼就见到了那张宽大的榻上躺着一人。

    徐皎心口惊跳了一下,蹑手蹑脚靠了过去,走到榻边时,低头一看,榻上躺着那人身形高壮,躺在床上犹如躺卧的一座小山,面色却是不太好看,看样子是在沉睡,只是睡梦之中眉心仍是紧紧蹙着。看这模样……与阿恕倒是并不怎么相似啊!这满脸的络腮胡子……难不成阿恕年纪再长些也会成这个样子?不过,这倒确实与墨啜赫给她看过的那幅画像很是相似。

    徐皎偏头打量着,想了想,有些接受无能。醒转过神来,便是伸手去一边轻推那人,一边轻声喊道,“醒醒!醒醒!”

    半晌那人却半点儿动静也没有,若非呼吸虽然轻浅,却到底还在,指下也能感觉到温度,徐皎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一具尸体了。可推了半晌,只要不是尸体,也合该有动静了。徐皎迟疑地伸手去确认了一下鼻息,又去把他的脉。

    脉搏有,呼吸有,至于为什么人始终不醒,她又不是大夫,自然不知……陡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徐皎缓缓抬起头来,却不想刚好撞进一双瞪如铜铃一般的眼睛里,吓得她微微抽了一口气,连忙将扣在人家脉门上的手移开。

    却见那人还是瞪着她,没有说话,徐皎这才咳咳了两声道,“你是处罗可汗吧?我是徐皎!”墨啜赫与她说过,墨啜处罗懂汉话,而且他与墨啜处罗提过她的真正名字,是以徐皎才会用汉话自报家门。

    谁知那人却还是只瞪着她,并不言语。

    徐皎略一思忖,抬手从衣襟里将那个随身戴在颈子上的那条红绳理了出来,挂在绳上的那只狼哨便是现于人前,“是这只狼哨的主人让我来的。”

    徐皎也是后来才知道,墨啜赫的狼哨是特制的,那雕镂的狼头便是他的徽记。

    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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