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暗门。”

    “是不是也打不开?”墨啜赫沉声问道。

    那人早就习惯了墨啜赫的神机妙算,虽然纳罕郎君居然这都能知道,却还是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墨啜赫略一沉吟,已是转头望向了最先找到暗门那个文楼弟子,“找到了两处暗门,你是否能够推算出密道的出口?”

    文楼弟子中能人众多,这位弟子恰恰就是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人,闻声面色几变,迟疑着点了点头,“按理来说,大多数机关都与八卦相关,万变不离其宗,给我些时间,也许大致的出口还是能推算出来的。”

    “需时多久?”墨啜赫又问道。

    “不知道。”那文楼弟子摇了摇头,“不过,我会尽力!”

    “嗯。”墨啜赫沉吟着点了点头,“将文楼之中擅长机关术数,奇门遁甲的弟子都召集起来,交与你统一调配,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密道的出口。”

    那个文楼弟子乍然受到重用,心中激越非常,忙起身,朝着墨啜赫弓身一揖到底,行了个重礼道,“郎君放心,文敬定不辱使命!”

    墨啜赫淡淡点了点头,没再言语,目光落在那扇精铁所制,哪怕在烈火焚烧之下,仍然没有损伤分毫的暗门之上,一双眼好似也被这凉夜浸染了一般,如水般波动冷沁。

    “你怎么会想到……”景铎望着男人面沉如水的侧颜,心中涌现的复杂又更深浓了两分,虽然早就知道这人心思敏捷,能力出众,可每次却都又忍不住惊讶万分。

    “这把火有些欲盖弥彰了,倒好似要掩盖什么。”墨啜赫淡淡道,若不是关心则乱,他应该更早些就想到的。

    墨啜赫直起身子,目光睐向不远处,神色莫名看着他的李焕和徐皌,他一双眼睛却如一汪不见底的深潭,“我想见见李公,眼下我的人手有限,怕是要跟他借兵了。”

    “郡主要见我?”云清道人来到徐皎房中时,眉宇间有些诧异,挑眉看了一眼洁净一片,看上去根本未曾动过的书桌,他目下闪动了两下,“郡主,陛下昨日那话可不是说来吓唬你的,两日之期已过半,到了明日这个时候,你若是还交不出陛下想要的东西,陛下动了怒,只怕你那心爱的侍婢就要遭罪了。”

    “所以,我才要见国师,求你帮上一帮啊!”徐皎曼声笑道,“不是国师说的吗?这偌大的世间,也只有我与国师你是同路人,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便再没有真正懂国师你的人了,那国师在这世上,该多寂寞呀?”

    “郡主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你的性子还是直率点儿更可爱些。”云清道人反客为主地在桌边坐了下来,轻叩了两下桌面,扬声对门外守着的人道,“去沏壶茶送过来!”

    门外的人应声而去,云清道人抬起眼,望向对面正深意笑望着他的徐皎,后者与他目光相触,敛裙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怕了陛下的心狠手辣,若是爽快地交出了陛下想要的东西,于陛下而言,我就再无利用价值,怕是不只我那侍婢和婉嫔,就是我母亲与我,只怕也会死得更快。”

    “所以,郡主才到此时也不动笔?”云清道人微微眯眼,“郡主是个聪明人,既然能够想到这层,如何又想不到眼下你已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知道,可你们总得给我多一些保证,能让我安心。比起陛下,我倒更宁愿相信国师,不是您说的吗?我与您是同路人,至少,国师应该是希望我活着的吧?”徐皎一双清澈的眸子切切望着云清道人,倒好似当真很是信任他一般。

    云清道人抿唇而笑,“郡主到底有什么条件,总要先说出来,让我衡量衡量是否能如你所愿。”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叩响,那些人按吩咐送来了一壶热茶。将茶奉到桌上,来人便又退了下去。

    徐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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