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出人头地,他寒窗苦读,为了金榜题名,更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精力。

    最后为了想要做官,更是脸皮都不要了,可发现朝堂之上没脸皮的人更多,等到他丢掉了所有的底线之后。

    却发现。

    哦!

    原来一个人也可以站的笔直的,做到他可望而不可及的成就。

    所有的蝇营狗苟,似乎都只是一场笑话。

    “还愣着干嘛?过来搭把手啊。”

    施凤来收拾起来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可对于一位四肢不勤的人来说,还是有些手忙脚乱,尽管是经常看范复粹使用的相当熟练。

    在把扫把和木铲收拾上板车之后,却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干活,而傅木魁却在一旁发呆,心中憋着一股气恼。

    都什么时候了,估计那些同僚们应该也要来欣赏一次范复粹的狼狈样了。

    自己的“好友”却还在发愣。

    “你难道是想要让,温体仁他们来看看咱们的丑样?好要不要脸了?”

    傅木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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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呆呆的眼珠子,轻微的转动着,看向了施凤来。

    “咱们现在还有脸面吗?”

    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他们已经都掉了身上能够丢掉的一切,在一些奴隶的眼中看起来,他们的生活还不错。

    可人的一生就是为了活着?

    活着欺负,嘲笑比自己更弱的?

    “怎么没脸面了?当然你要是想要和范复粹相比,当我没说,反正我只要比温体仁他们有脸面就行。”

    施凤来也很‘务实’。

    毕竟脸面这种看不着,摸不到的东西,也要看和谁比呀。

    只要自己不是最底层的哪一位,脸面就是还在自己的身上,反正又不会多长出一块肉,只要自己不揭短。

    谁能知道他们做过多少恶心人的事情。

    这叫做什么?

    不知者不罪。

    施凤来把自己知道的许多颠倒话,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给自己听,连续几遍之后,就确认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正常的。

    也都是在为了自己的伟大事业。

    只是暂时没有的多少人理解他罢了,随即又是一阵什么“虽千万人而吾往矣”的论调在心里转动着。

    傅木魁被施凤来点拨了一下,也立刻从迷茫中跳了出来。

    仔细想想,刚刚的那种迷茫,真的而不应该出现在他自己的身上,然后也给自己找了一大堆的借口,好好的安慰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随即也上前去帮着推车。

    运气不较好的就是,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熟人。

    也因此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省却了给自己心里再次读儒家经典的机会。

    **

    范府。

    还是原来的客厅,原来的那些仆人。

    就连曾经遣散的那些他自己院子里的打杂人,也都被一一的找了出来,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等着范复粹的召唤。

    此时的范复粹,洗了一个热水澡。

    换上了一身合体的儒家长衫,头上散乱的头发也被一条青色的发带绑着。

    脸上的胡渣子,也早在手艺颇好的下人手中,刮干净了。

    仿佛脱胎换骨一样的坐在客厅的左侧椅子上。

    旁边的茶几上,放着各色点心,和一壶上等的好茶。

    范文程没有坐在主位上,而是在旁边陪着,似乎在这一刻,整个范府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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