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被祖家人邀请过吧?”

    袁崇焕的脸庞,身旁火把的照亮下,变幻不定。

    他以为今晚的宴席,何可纲应该是不会参加的,毕竟手中也是掌握着不输于祖家的兵力,不需要看祖家的人脸色,现在看来似乎是他猜错了。

    要是何可纲已经不再中立,偏向了祖家的话,那么他袁崇焕就危险了。

    “邀请过,当时是祖家的祖泽法去下的请帖。”

    说话的时候戴承恩有些咬牙切齿,他明明看到何可纲早早的就回到了房间休息,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态度。

    如今想来,应该是被人家给骗了。

    而为何会骗他,肯定是因为他和袁崇焕走的很近导致的。

    袁崇焕的心里也是很不平静,可在没有看到结果之前,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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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下达任何命令。

    以他对何可纲的了解,这个人有贼心,没贼胆,或许也在惦记着朝鲜国主的位置,却没有勇气表露自己心中的想法。

    若不是对他自己手下的控制力,会上涨很多。

    毕竟在有些人心中,能够有一个安稳的生活就行,可也有人会想要更多,而在这个时候,想要更多的人就会更加忠诚。

    不是因为信仰,而是因为他们已经有了共同的利益。

    “我吧你和混蛋,才吃了几天饱饭,就开始胡咧咧,看老子打不死你。”

    惨叫声,配合着隐约的咒骂声,声音很大,在寂静的夜晚,只要懂得他们方言的人,都能够听得到,也听得懂。

    “打人的是祖大寿?”

    戴承恩有些奇怪,招待何可纲的宴席,为何是祖家的家主给破坏的?

    这样做的话,对于赴宴的何可纲也不是一种尊重行为啊。

    暗中神情紧绷的袁崇焕,忽然解开了心结,微微笑了一下,在火把闪动的时候,也只出现了刹那。

    “何可纲没有赴宴,而且这个宴席,祖大寿自己都不知道。”

    袁崇焕说的很肯定。

    仿佛站在月光下,火把旁的他已经看穿了夜幕下的一切。

    戴承恩没有袁崇焕看透迷雾的眼睛,但他有种觉悟,就是袁崇焕说的,就一定不会有错。

    高台上。

    何可纲的面容隐藏在了夜色中。

    他是思索了好一会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祖大寿骂人他以前也听到过,却从来都没有用出这么大的声音。

    “你是想要告诉我,这一些都是自己的后辈子孙们自作主张弄出来的吗?”

    祖家。

    灯火辉煌。

    在平襄各种物资紧缺,还很难补充的情况下,这样的宴席堪称奢侈。

    各种平时难得一见的食物,洒落在地上。

    只有最上首的屋子里担着油灯,其他的地方都是用着火把。

    影影绰绰的身影,让祖家的年青一代,从祖泽远、祖泽沛开始,就站在一旁低着头不堪吭声。

    长辈们也是看也不堪他们一眼。

    在以前他们还会笑着说:自家的麟儿长大了,懂得为祖家分忧解难了。

    可现在,恨不得把这些混蛋都吊起来,狠狠的抽一顿鞭子。

    偏向现在的微妙气氛,虽然有一半是他们这些长辈们,得陇望蜀,搞出来的幺蛾子,可那些都是很隐秘的探讨。

    被宣扬出去,还切实的下手干的,则是他们的这些年轻后生们。

    不知轻重,才是年轻人该犯得错误。

    “说吧,你们还在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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