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臣子,亲自来一趟,那太掉价了。

    除非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理由。

    “稚气未脱吗?”

    洪承畴喃喃自语,随即失笑道:“可就是这个稚气未脱的皇上,已经换了两次朝堂,这个你又怎么说?而且还要换了整个大明的所有官员。”

    多少小看皇上的人,都去了工程队劳改了。

    就连千年世家的孔家,也一样没能例外。

    虽然外面盛传着皇上残暴,又要做出“焚书坑儒”的举动,可皇上听了之后,也只是一笑而过。

    完全一点都不在乎。

    现在随着冀州和雍州逐渐的稳固,衮州也慢慢的瓶邪了下来,所有的百信都觉得日子比以前好多了。

    就算是有不良人,在背后胡乱的鼓吹。

    可效果也就是让百姓们,当成笑话听了一遍。

    时间一久,也就会成为真的笑话,哪怕是将来皇上真的这么做了,也不会有百姓们相信这是真的。

    狼来了。

    喊得久了,狼真的来了之后,也就没有人相信那会是一头狼了。

    洪承畯一阵沉默。

    手中倒酒的酒坛子一抖,撒了满石桌都是。

    事实就是这么邪乎。

    你可以看皇上年轻,却绝对不应该觉得皇上好骗,好欺负。

    虽然皇上从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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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可做出来的事情,比杀人还要让人胆寒。

    正如历史上的大秦一样。

    底气就是那么足。

    每一朝,每一代,都在给都城建设更坚固的城墙的时候,大秦的咸阳,就是没有城墙。

    能打过来算秦输了,有没有城墙作用不大。

    可打不过来,那就好好的按照大秦的律令去做,不带要做好,还得要态度乖巧。

    现在的崇祯,做法也是这个样子。

    就是不杀人,可只要犯了大明律,那就去劳改,只是在大秦的时候叫做刑徒,名字虽然不一样,可做的事情是一样的。

    同样都是罪人。

    只不过被皇上换了一个马甲,叫的好听了一点而已。

    当然若是有朝一日,大明真的发生了大的变故,这些劳改的人,绝对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大明的人。

    没有谁祖祖辈辈的,无穷尽也的给大明搞建设,还从来都没有工钱的。

    “皇上雄才大略,我是看不透的。”

    良久,洪承畯才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你刚刚还说,皇上稚气未脱的。”

    洪承畴目光一转,看向喝酒的洪承畯。

    由于喝的太急,已经从嘴角洒落在了脖子上。

    洪承畯喝完一抹嘴,仰头看着明亮的月亮,此时是上玄月,月如钩,仿佛能够勾住任何一位过客的思念。

    洪承畯没有思念,只有郁闷。

    对崇祯的看法,他也是矛盾不已,看人这一方面自认为还算不错,可这一次面对崇祯的时候,却是怎么都看不透。

    总觉得是雾里的花,水中的月。

    “稚气未脱还不能使乳虎了?”

    洪承畴没有因为这个玩笑发笑,乳虎再小也是老虎,只要是老虎就一定会吃人。

    “知道皇上今日给我说了什么吗?”

    洪承畯做洗耳恭听状,心中也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哥哥,下午的状态不佳,是因为什么了。

    乳虎一声长啸,就能够惊散山林中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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