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杨廷麟站起来,勉强的挺着胸膛,心中的想法,让他对于今后如何的做好分内的事情有着很大的帮助。

    在皇上手下做官,可不是以前那样只动嘴皮子就行。

    没有一项拿得出手的特殊能力的话,很快就会被淘汰掉,虽然看着四处都是缺人做官的位置。

    那是因为有很多人暂时没有转过脑子。

    等到想通了,想明白了,或许已经没有他们的位置了,毕竟皇上可是在培养适合变法之后的官和吏。

    李定国深深的看了杨廷麟一眼,在京师两人第一次相遇之后,就是各个层面的交锋,虽然他胜了,可不会因此而小看了杨廷麟。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秘密,看样子杨廷麟是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没什么就好,我要去写奏疏了,你要不要再上面留名?”

    而此时,在李定国他们的书信和奏疏,还没有发出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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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赣州参将金世任带领官兵、招抚义官平远谢志良带领乡勇,在蕉坑与贼总赖钦寿、黄期达、过天星、邹稍豺等人会战,居然官兵大败而走。

    招抚义官平远谢志良当场战死,带领归来的乡勇也是十不存一。

    只有参将金世任身负重伤,逃过了一劫,不过眼看着也离死不远了。

    万历四年(1576年),以安远县原辖寻乌等15堡另置长宁县,隶赣州府。至此,赣州府领12县,南安府领4县。

    安远县中金世任躺在病床上双眼发直。

    “咳,咳,这些反贼手中怎么会有火器?”

    何参将面色有愧,他的支援慢了一步,导致剿匪不利,还死了这么多人。

    “咱们自己的兵器都不足够,更不要说火器了,一定是有人通匪。”

    何参将涨红了脸,愤愤不平说道,他们为了平息祸端,可都是拿命在博富贵,可总有人嫌弃他们死的人还不够多。

    罗溪也是面色难堪。

    “反贼还知道咱们的行军路线,要不是被提前埋伏,这仗不管怎么打,都不可能死这么多的人。”

    “你是说,咱们身边有人当叛徒?要知道这次出战回来的人可没有几个。”

    招安义官谢无染是从平远石正赶过来助阵的,对于自己兄弟谢志良的死,心中愤怒的同时,也是兔死狐悲。

    “都不要吵了。”

    金世任连续的咳嗽了几声,用嘶哑的声音吼道,只是有气无力,再也没有之前冲锋陷阵时的硬朗。

    “都怪我,怪我不应该逞能的。”

    他想着这次出战之前,知州,同知等等一些官吏,都在旁敲侧击的劝解他,不要那么的冲动。

    当时想的不够深,还以为这些人又想要引起当地百姓的恐慌,然后找机会实行加派税赋,接着来个三七分账这样的把戏。

    如今躺在了病床上,虽然命不久矣,可许多没有想明白的地方,也都看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似乎这一次的反贼们,动机不纯,并不是像以往一样,只是抢一点金银就会满足的。

    等在关键的位置埋伏,不是他小看贼总赖钦寿、黄期达、过天星、邹稍豺那些人,不通兵法,是找不出这样的好机会的。

    这就说明他们当中还有着能力出众的武将。

    也是他大意了,总以为拿着木镰,锄头,扁担的反贼不会多么厉害。

    连续两次大意,就是自己兵败身死,只是不知道往后,这一支眼看着就要做大的反而,要把赣州折腾出个什么样子。

    怕是民不聊生,易子而食都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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