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着的话,以他看《三国演义》的水平,绝对会一口叫出“界桥之战。”

    从而吆喝着赶快撤退,最好一口气撤出关外。

    只因白马义从团灭了之后,公孙瓒也就跟着不行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满人也要步上公孙瓒的后尘?

    “再派四百人的包衣奴才上去,告诉他们,只要有人能活着杀上城墙,就抬他入旗。”

    阿巴泰下了大本钱,这具承诺出口,就连他的亲兵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入旗就意味着身份的转变。

    无论是战功,还是其他的好处,都可以说是堂堂正正的人了。

    一直跟在后面得到吴三桂亲兵,亲眼看到竟然有人能够面对面的把建奴们打的近不了身,心中是大吃一惊。

    巷战他们也打过,可对于人家骑兵冲锋,根本就是无力抵抗。

    若不是撤退的及时,他也活不到今天。

    就是不知道现在对面的军队是那一支队伍。

    正在观察着战局的阿巴泰,被身边的亲兵提醒了一句,“吴三桂的亲兵跟来了”。

    阿巴泰心头就是窝火。

    若不是今天为了这个人耽搁了他的巡城,那会出现现在这种被打入下风的战事。

    “说,你是不是对面派过来的死士,专门找准机会扰乱我布防的人?”

    吴三桂的亲兵心头一禀,知道坏事了,早点跑了,也是好的,现在就因为好奇心作祟,可把自己给坑苦了。

    “不是,我李友松可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吴三桂的亲兵,李友松是山海关本地的士绅,儒生,能够代替吴三桂出使阿巴泰,不但是新人的问题,还有能力的问题。

    当时吴三桂想要放建奴入关,也是想好了自己能够凭借优势兵力,立刻收回,然而就是李友松不同意。

    可权利掌握在吴三桂的手中,他也无可奈何。

    最后的一场大败,更是把吴三桂的来父亲吴襄都战死了。

    若不是其中有这个仇怨,说不得当时兵退滦州的时候,就打算投降了。

    “哼!你既然说吴三桂现在也可以让出开平,那么就请带路吧。”

    阿巴泰想的很好,既然滦州已经不可守,那么去往开平,牵制住这一个大明主力,也是功劳一件。

    李友松面色变幻不定,心里更是苦涩,早知道大明的军队已经打过来了,又何必急着投降呢?

    “怎么?不愿意?”

    阿巴泰作势把手按在刀柄上,只要李友松嘴里蹦出半个“不”字,这一刀绝对会砍下去。

    “愿······愿意······”

    到底是一个怕死之人,毕竟不怕死的也早就在山海关城破的时候战死了。

    城墙上的卢象升找上了孙传庭。

    “阿巴泰过一阵厉害,要是永平是他守着的话,咱们不归进攻的那么容易,接下来的滦州也会准备的更加充分。”

    “你过来不会就是给我说这句话的吧?”

    “当然不是。”

    卢象升没好气的说道。

    “我只是有一个提议,不知道可不可行。”

    “说来听听。”

    “我打算把枪法最好的人组织的在一起,专门射击那些队伍中的关键人物。”

    孙传承不屑的说道:“什么叫你打算,这不是皇上的打算吗?当时搁置的原因,就是枪的性能不够好,射程也不够远,就是不知道道院,研究出来好东西没有。”

    “让我嘚瑟一次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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