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羽林卫统帅和金吾卫统帅率领士卒,随朕去一趟京营。”

    在文人当道的时候,从朝堂上暂时找不到突破口,就从被文人所鄙视的物种当中找机会。

    这是他能够想到最快重整河山的方法。

    他知道京营会很烂,却不怕烂,只怕烂得还不够彻底,让他没有借口重新编练新军。

    **

    在周延儒他们高谈论阔的时候。

    京营的事件也传到了他们的耳中,一个个的喜笑颜开,知道自己作为文人,又有机会向军队伸手了。

    “新皇登基,局面未稳,就闹出了京营抗旨不尊的丑闻,看来还是咱们文人有用,像那些丘八,哪会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周延儒笑着说道:“我打算明天上朝就提这件事情,军队还是交给文人来统领,才能安稳。”

    一旁的温体仁摇头晃脑的笑道:“那明天的朝堂上事情可就多了,新皇的年号问题,倒魏忠贤的问题,再加上京营,你们说新皇会不会撂挑子不干了?”

    “不干了不是正好?皇帝只需要坐在皇位上,安安静静的听着咱们说话就行。”

    一群人越说越离谱,让还未曾考上进士的史可法听得直皱眉头,他是儒家传人,求的就是君臣相宜,身上或许有许多-毛病,可忠君体国一直是他的信仰。

    是怎么看中个东林党似乎都在偏移这个目标。

    但话在心中,可没有说出口。

    此时他是小辈,还轮不到他登上历史舞台,只能靠着自己老师的往日名声,让自己混的好一些。

    虞山先生很满意这种说辞,东林党就需要这种敢说话能说话的人才。

    没有一些年少轻狂的气质,怎么能够治理好这个垂垂老矣的大明?

    不一会外面有有下人前来汇报。

    周延儒拿着一封密信,看了一眼抬头大笑道:“咱们新皇已经调集金吾卫和羽林卫前去京营了,看来是要下大心思来整顿。”

    与会的来宗道眯着眼问道:“咱们有没有人和京营的扯上关系?”

    问了一句,等了一会,见都是摇头,立刻就笑道:“这个机会刚刚好,既然里面没有咱们的人,那就都是阉党,浙党,楚党,齐党,秦党的人了,做的好,可以拉下一批人,空出来的官职,咱们是不是也有一份?”

    做官对于这些人有种执念,听这意思,在座的似乎都能捞到一份官职。

    “要是这样做,咱们一个东林党,能够对付的了那么多的党派?”

    有人不是很理解的问道。

    “当然没办法,就是让新皇觉得咱们没办法,才会更加安全,才会大有可为。”

    来宗道的话就像是魔鬼的诱惑,让这些人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

    要是新皇看到这么多的党派联合起来的势力,心里惊惧之下,还不是会拉偏架,毕竟帝王心术他们也是有过研究的。

    制衡是一门学问,也是作为皇帝必须掌握的学问。

    然而这种学问作为帝师的先生,却是不会给太子们讲述的,而所能讲出来的东西都会掺杂很多私货,比如仁义道德。

    “老夫觉得这件事,大有可为,咱们最好今天就拿出一套章程,明天上朝会解决。”

    虞山先生钱谦益立刻拍板决定下来。

    环视一周接着又道:“我从宫里得了一个消息,说是新皇精要改制早朝,列位有什么看法?”

    “我也听说了,据说是要把卯时改到辰时三刻,这是一件大好事,听先生说出来,应该是真的了。”

    周延儒也是受够了卯时起床,外面天还没有亮的苦楚,不由的欣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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