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君,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这样吧,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了。”

    “嗨!”

    中冶少夫领命走了。而与此同时,端午也正准备带着人去救布鲁克。

    谢晋元拦阻道:“团座,你又要亲自去救人?你的腿上还有伤呢?”

    “伤?”

    端午诧异了一下,然后看向自己的腿这才想起来,自己腿上还有伤呢。

    但是他太高兴了,腿上的伤竟然被他给忘记了。

    端午在指挥室里一直在等什么?他在等的是变数。什么是变数?变数便是意外。

    一场战斗从头打到尾,双方不断的投入兵力,在阵地上反复争夺,拼的就是火力,拼的就是人员武器,拼的就是消耗。几乎没有任何变数。

    士兵无论是英勇的,胆小的,无论是老的还是年轻的。他们都一样,都会被无限的被消耗。

    所以端午一直在徘徊,在等待什么?等待的就是这个变数。

    而布鲁克的飞机迫降就是一个变数,他会引导鬼子在战术上出现变化。

    而这个变化是什么?变化就是机会。

    所以端午一高兴,把什么都忘了,哪怕是自己的腿伤。

    端午轻轻丢掉手中的拐棍,拿起桌子上的牛肉罐头用刺刀剜出来,三口两口吃掉,然后用袖子一擦嘴道:“好了,命令特二连准备跟我出发救人。”

    谢晋元无语,面对这样的团座,他真是无奈。吃一个牛肉罐头腿就好了?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但是团座这么做,一定会有团座的道理。虽然端午的目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但他觉得,这一定不会是团座头脑发热后的冲动。

    “报告特派员,有援兵到了。”

    正在这时,好巧不巧,竟然有援兵到了。

    端午也很意外,因为之前他与廖军长通话,所有援兵都被日军阻击了。即便廖军长再派遣援兵增援,那至少也是下午的事情了。但不想就在中午的时候,援兵就到了。

    端午怀疑有诈,问道:“哪支部队的?”

    士兵回答道:“说是48军警卫营,但只是来了一个连,说其余的人都被日军阻击了。为首的是一个女的,好像官还不小,上尉军衔。”

    “呵呵呵,女的,看来48军真是没有人了。”

    端午鬼笑,在场的人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因为他们要知道端午是怎么想的,那就出鬼了。因为谁会猜到一个疯子的想法?

    疯子的思维方式永远与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团座?你什么意思?”

    谢晋元既然看不明白就直接问道。、

    端午伸出两根手指道:“变数,两个变数,咱们赢定了。”

    谢晋元诧异的道:“团座,只有一个连的援兵,这有什么用啊?”

    谢晋元的意思是说,这一个连的援兵就如同杯水车薪一样。

    一辆装满稻草的马车着火了,你拿着一杯水去救火,根本无济于事。

    而此时的虞山就是那马车上燃着的稻草,而这一支援兵连队就是那一杯水。

    这一杯水无关痛痒,虞山阵地南北两处战场最多的时候半个小时伤亡三百多人,这一个连的兵力上去了,也就只够打十分钟的。

    但是在端午的眼里却不同了,布鲁克一个人都能搅动一池水,又何况是一个连了。

    端午附在谢晋元的耳边道:“只要有变数,我们就有赢的希望,一会我走后,你这样,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不用担心我,有事情我会用电台呼叫你的。哈哈哈!”

    端午大笑出了指挥部,不想正在这时,那位上尉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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