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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他们只知道楚子航曾被卷入过神秘事件,猜到大概与龙族有关,可这个世界上的诡异大多都与龙族相关,没人会怀疑到虚无缥缈的尼伯龙根,这还要感谢施耐德他们几个,把最根本的证据销毁了,改变了校董会的调查方向。”昂热微笑,“哦,对了,你的儿子也参与了。”

    “曼施坦因啊,那小子最近过得怎么样?”守夜人猛灌着烈酒,随口问道。

    “还不错,他现在是风纪委员会主席,在学生面前威风八面。”昂热笑了笑,“你有空也该多关心一下他,毕竟你也就剩这么个儿子了。”

    “说的没错。”守夜人说,“我还有个儿子,你呢,昂热?在你故去后谁能给你送葬?”

    “我是个送葬人,在葬送整个龙族前我不会倒下,更不会死去,如果说非要什么来为我送葬的话,那就用群龙的尸首吧。”

    “可校董会那群人根本没办法与龙族抗衡,我们是军人,袖子里永远藏着尖刀,枪里也永远会剩一颗子弹,不是瞄准敌人就是开向自己,我们永远藏在黑暗里。”

    “可他们呢?他们只是一群沐浴在阳光下的政治家,永远风度翩翩,西装熨得没有一丝褶皱,到了晚上他们就会把口袋里的大额钞票塞进女人的内衣里,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懂战争为何物!”

    昂热冷冷地说。

    “我也不喜欢那帮土财阀,他们掌握着大量的财富和权利,但总是出蠢主意,因为他们的眼里只看得见利益,为了建设他们心中的混血种时代,他们可以牺牲任何人。”

    “这次是你,下次是我,往后就是优秀的孩子们,我们只是他们对抗龙族的武器,但是一旦龙族被屠灭,他们就可以用财富席卷新世界,而武器这种东西不会被和平的时代所需要……我们这些家伙会被定义为恐怖分子,被销毁或是被抛弃!”

    守夜人沉声说。

    “我无须思虑那么远,建设新世界,那是孩子们需要考虑的事,不是我们这种老人家该操心的。”昂热欣慰地望了眼路明非,却直接略过芬格尔,“与龙族的战争还远没有结束,我如果被替换掉,秘党必定会面临垮台!”

    “我们现在不就在讨论这个么?这事儿你清楚我清楚,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唯独只有校董会那群老傻逼,搞得好像谁接手秘党都能做出今天的成绩一样……有些英雄,在一个时代里可找不出第二个!”守夜人意指昂热。

    “也许找的出……可他们都死了。”昂热抢过守夜人的烈酒,仰头灌尽,烈酒入喉,他朦胧的视线仿佛穿越了一百年,看到了他的老友们。

    “校董会只是政治家,可我是个真正的复仇者,我此生仅剩的夙愿唯有屠龙而已,他们不该招惹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谁敢拦在我的复仇之路上,谁就是我的敌人。除非杀了我,不然我折刀的锋芒迟早会割开他的咽喉!”

    昂热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这个活了一百三十多岁的老疯子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刃,话里的锋锐就能割得人皮肉生疼。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昂热低头看了看腕表,低声说:“明非,时间差不多了。”

    “好的校长。”路明非点头,他走到门口,拿起搁在门板的黑伞,“副校长,师兄,还有要事在身,我先告辞了。”

    路明非撑伞离开,雨水争相砸在他的伞面上,大雨把铁灰色的天空淋得阴霾,男孩的背影遥远而模糊。

    “很久没有见过这么优秀的年轻人了。”房门被掩上后,守夜人感慨,“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优秀的学生就好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望向他唯一的弟子,却发现后者把一直看个不停的成人杂志合上,没来由显得沉默。

    “其实芬格尔你也很好啦,某些方面很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比如说……我们年轻时都是长发,并且很爱翘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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