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家族里重要的家臣还有长老出席了,那天在牧师念讲悼词的时候,你有注意到少主的表情么?”

    “少主是什么表情?”夜叉一愣,神经大条的他当然不可能注意到这么细微的事。

    “和政宗先生交情深的长老们都老泪纵横,就连樱井家主都忍不住哭了,可是少主却没有哭。”乌鸦说。

    “少主没哭不是很正常么?”夜叉说,“这些年你看少主什么时候哭过?少主不一直是这样的硬汉么?像他那样的男人是不会在人前流泪的,流泪也只会在自己的心里流。”

    “靠,谁跟你扯这些了!你这家伙怎么拽上这酸溜溜的词了?不会把自己当成诗人了吧?”乌鸦没好气道,“我的意思是,政宗先生死了,作为和政宗先生最亲近的少主哪怕不在葬礼上痛哭流涕,至少也要表示一下悲痛吧?可那天少主的表情很冷淡,好像似的不是父亲般的男人,而是参加了一个陌生人的葬礼似的……你还记不记得,那天葬礼仪式还没结束,我们就仓促离开了神社。”

    夜叉怔了怔,他回想起了橘政宗葬礼当天的情况,的确是像乌鸦说的那样……细想之下的确很奇怪,哪怕再刻意掩藏,亲人的离去怎么会不感到悲痛呢?哪怕有再要紧的事,身为继承人的少主怎么会在葬礼上率先离席?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夜叉猛然惊觉,“政宗先生离世后,神官捧着他生前铸造的长刀老找我,说是政宗先生留给少主的,可我把刀交给少主的时候,他却看也不看就让我扔进政宗先生的刀剑博物馆里,当时我还以为少主是嫌弃政宗先生的铸刀水平太差了!”

    “笨!”乌鸦跳起来,一巴掌甩在夜叉的后脑勺,“都跟了少主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他的性格么?蛇歧八家什么样的名刀找不到?少主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么!”

    “这么说政宗先生真的欺骗了家族?”夜叉醍醐灌顶般瞪大眼睛,“而且少主也知道了政宗先生的真实身份,但是他瞒着我们所有人?”

    “不,这件事我知道实情。”樱说。

    “为什么少主只告诉樱一个人,却瞒着我们两个?”夜叉望向乌鸦。

    “蠢!还不是担心你这种大老粗瞒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小心暴露了!”乌鸦对夜叉冷冷地说,“都是你,害的少主连带着我也不信任了,看来以后还是要少和你这家伙为伍!”

    “现在不是打嘴仗的时候。”樱一句话叫停了夜叉和乌鸦,“少主已经和风间君见过面,他们之间的误会也解开了,风间君不是家族的敌人,卡塞尔学院也不是,所有人的目标都是杀死赫尔佐格。”

    “是的。”风间琉璃点点头,“赫尔佐格并没有死,死去的只是他的替身。”

    “这么说我们唯一的敌人就是赫尔佐格对吧?”乌鸦一脸不爽,“居然把我们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我要是抓到那个老家伙,绝对把他灌水泥沉东京湾!”

    “风间君为什么会出现在家族的神社?”樱望向风间琉璃,“你知道少主去哪了么?”

    “我到这里来是为了寻找哥哥。”风间琉璃说,“我预感哥哥失踪前应该来过这里。”

    “不愧是少主的弟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乌鸦冲风间琉璃比出大拇指,“少主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喜欢一个人跑这儿来喝闷酒。”

    “这几天我的心里一直有不好的预感。”风间琉璃露出担忧的表情,他沉声说,“哥哥也许是被赫尔佐格给带走了。”

    “少主的实力那么强,赫尔佐格有什么办法能带走他?”夜叉满脸的难以相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