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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唐和真、楚子航和夏弥,都停止了动作,看着大厅中央飞快旋转的二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托马斯全旋?」老唐瞪大眼睛,「整这么花俏的技巧啊,这俩人是陀螺转世啊?」

    「不知道别乱叫,这叫托举旋转,是国标舞种很高难度的一个动作。」夏弥看着两人,用比较专业的角度感慨,「这种速度,这种默契度,起码合作练习二十多年才有这样扎实的基本功。」

    「啊,你的意思是,他们俩在娘胎里就开始练习合作跳舞啊?」老唐一脸诧异,「胎教还教探戈和国标?」

    「和你这种除了白烂话就脑子空空的家伙没什么好聊的。」夏弥扔给老唐一个鄙夷的白眼。

    「你这话骂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老唐对夏弥提醒,「明明的白烂话比我更没营养,你把今天的新郎也给骂了。」

    「人家可不是脑子空空,人家脑子里还有绘梨衣。」这次夏弥白眼都懒得扔给老唐,直接祭出杀伤力最强的嘲讽神技,「哪像你,单身狗,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老唐沉默了,前面的辱骂他无所谓,后面的嘲讽他是真破防了。

    太脏了,怎么能骂的这么肮脏?

    难道恋爱中的家伙,就可以这样随意践踏别人的自尊么?

    单身狗……也是人啊!

    「哟,主席大人,咋也被逼到边缘地带来了?」芬格尔看着逐渐远离中心的恺撒和樱,打趣道,「是刻意让着今天的新郎官,还是我的师弟真有那么牛逼啊?」

    恺撒没有立刻理会这个二货,而是在观察了路明非和绘梨衣、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地说:「这真的是路明非么?」

    「啥意思,你怀疑师弟被人掉包了?」芬格尔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你的意思是,师弟要被牛头啦?」

    「牛头是什么意思?」恺撒不解,「游戏用语么?」

    「嗯……日本这边的一个本土词汇,我找不到文雅的词来解释。」芬格尔说,「按照你理解的,就是说这个师弟是假的,今天的新郎是别人冒充的,和上杉家主结婚的是师弟以外的其他人对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恺撒摇摇头,此刻他也不在意舞姿是否标准优雅了,他停下动作,看着托抱着绘梨衣飞旋起舞的路明非,恺撒站在原地,低声问,「你有见过这样的路明非么?」

    「说起来还真没有。」芬格尔也停下了舞步,罕见的收敛起嬉皮笑脸的态度,他摇摇头说,「我甚至都没见过这样的舞蹈。」

    「绘梨衣小姐也和平常不一样。」樱补充道,「如果当初她能做到这种程度,少主和我根本没资格教她跳舞,我也不曾见过,绘梨衣小姐这一面。」

    「但是,真的很美。」樱井小暮看着此刻大厅里唯一一对舞动的男女,「不知为什么,配上这个曲子,他们的表演给我一种感觉,就像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用珍贵的时间完成一支舞。」

    樱井小暮描述的很准确,的确有这种感觉,原本四对搭档全都停了,怔怔地看着大厅中央那两个交错的人影。

    这是怎样狂乱的一支舞啊,是的,很难想象一支舞要用「狂乱」这个词来形容,但委实只有这个词才最贴切。

    每个人的心里都是这样想的,那一圈圈的舞姿技艺高超却随心所欲,癫狂却不失优雅,就像一对绝命的情人面对四面八方上百个漆黑的枪口,他们的身后是绝壁,而他们在生命的尽头用最恣意的姿势跳下悬崖,两道身影在半空中狂拥、交织、绽放,就像一朵刹那的红莲,它的盛放是那样的急促、短暂,这短短的几个瞬间疯狂又璀璨,就越是对命运极尽的嘲弄。

    短短的几十秒里,对舞蹈有所了解的几人在那狂舞的两人身上看

    到了好几种舞蹈的影子、芭蕾、探戈、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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