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心思,今日宫宴,沈从真又在,我怕你回头误会,索性告诉你,咱们先说清楚,这可跟我没关系。

    你也不要因为这个生什么气。”

    她又哄赵行:“为这事儿生气怪不值当的,我都不如别告诉你。

    我不把他当回事,你也不该放心上,更不要为这个去为难他,倒弄得咱们小气的不得了。

    圣人的态度明明白白,即便大长公主真是这意思,沈从真他自个儿也知道,这事儿横竖是成不了的。”

    姜莞眉眼弯弯,看赵行仍是面色不佳,就玩笑道:“我这样出色的小娘子,既同赵奕退了婚,有人打我的主意这不正常吗?你要为这个生气,还不知有多少气要给你生呢。”

    赵行还是啧声。

    他一味的咂舌,一句话也不说,盯着姜莞看。

    姜莞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拽着他大氅边缘处摇了摇:“看我做什么呀?给个准话啊。”

    赵行无奈摇头:“你说给我听,又不叫我生气,这有些难办。”

    他叹气:“不过看在你这么乖,怕我误会,坦诚以待的份儿上,我克制一点,不找他麻烦。”

    姜莞闻言总算长松了口气。

    赵行想揉一揉她发顶。

    但她今日挽发,发髻齐整,且还有那么多人看着,他左臂只是微动,就忍住,又收回去,重新落在身侧。

    然后叫她,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劲儿在里头:“往后会一直这样吗?”

    赵行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偏偏姜莞就是知道他在问什么。

    她郑重其事的点头:“一辈子,生生世世。我与二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彼此坦诚,绝无欺瞒。”

    她吃过一次亏,栽了天大的跟头,就不会再来第二回。

    不管华阳大长公主到底想怎么样,沈从真对她又是什么心思,那些都不重要。

    她只要做到防患于未然,不给有心人拿此事大做文章,挑拨她跟赵行关系,就足够了。

    赵行到底没忍住。

    他掌心落在姜莞发顶,轻拍了两下而已,也不会弄乱她的发髻:“这支梅花簪,果然很衬你。”

    姜莞小脸儿登时一红:“我还没问你呢,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礼物呀?”

    赵行笑笑不说话。

    极品红碧玺难得。

    如今就连宫里贡进来的,也是一年不如一年。

    这块儿红碧玺的原石是他三年前得的。

    内府送到母后宫中,他一眼看上,同母后要了去,然后亲自动手,雕做梅花簪,藏于宫中,从未示人。

    还有很多东西。

    往后慢慢送给她。

    过去五年时间里,他没有机会,也被她剥夺了资格,就连她生辰,这些东西也送不出去,怕她不屑一顾,甚至懒得多看一眼。

    如今都好了。

    姜莞看他神神秘秘的不说,也不追问,又想起沈宝芝脸上的欢愉,还有在他朝着自己大步而来时的失落与一闪而过的嫉妒,撇了撇嘴:“二哥哥惯会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