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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一套歪理,可却引得了一群人的附和之声。

    夏小乔听的直皱眉头,可还是忍了下去。

    这会儿不是教训他们做人的时候,他得赶紧找到鹿景渊是正事。

    罗文靖说那匪头子跟鹿景渊有旧怨,将人给抓来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这酒桌上并未见到那守城副将所说之人那,莫不是?

    一想到鹿景渊可能正在被贼人用刑折磨,夏小乔就等不及了。

    趁着大家都忙于喝酒吃肉,便悄无声息的往主院行去。

    而此刻主院的厢房处,豆大的灯光将屋子照亮。

    男人壮硕的身姿被烛光拉的老长。

    “来,这一天饿坏了吧,上好的肘子肉,真他娘的香,哦对了,还有这上好的秋露白,以前只见那些富贵人喝过,今儿咱们也尝尝——”

    那壮硕的男人却长着一张憨厚的脸,此刻正殷勤的摆了肉,又抱出了一坛子酒。

    可静坐在一旁身如朗月一般的男子,动都未动一下。

    眼神淡漠的撇了对方一眼,随后叹息了一声道:

    “你,这又是何必?”

    那人间鹿景渊肯说话了,高兴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

    “诶,我武三郎就是个粗人,也没长你这聪明的脑瓜子,不过就是为了‘吃喝’二字罢了。”

    说完直接给他倒了一碗酒递了过去。

    随后又给自己也倒了一碗,这才举起酒杯道:“鹿老弟,当初在留县虽然那官衙判了我流放,可能讨回个公道,洗脱冤屈,老子死又何妨?来,这一辈敬你,我先干为敬。”

    说完一口直接干了,之后还嘶嘶嘶了几声,“果然是好酒,够劲,够劲——”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做了该做之事,不足挂齿。”

    “诶,此话差异。”

    那人见此一脸不认同的道:“世人只道我杀妻泄愤,谁知我为何杀她?那贱人背着我偷人,还生了两个野种让我养也就罢了,却怕东窗事发竟伙同那野男人将我年事已高的老母给害死了,此等人渣我岂可绕过她们?”

    “鹿老弟,这换做是你,你当如何?”

    鹿景渊:“......?!”

    同样是在外找了野男人,还生了俩小子给他养的鹿景渊顿时脸就黑了。

    “鹿老弟,你咋不说话?这给别的野男人养儿子的苦你不懂。”

    那武老三一脸唏嘘,一边喝着酒一边回忆往昔。

    “你是不知道,那一丫一小我也是疼过的,尤其是那小子,有一次差点没尿我脸上,要搁我那脾气,早就给摔死了,居然敢在老子头上撒尿?活腻歪了吧?可看着那臭小子傻呵呵的笑,那一身的气就全都散了。”

    “多好的孩子呀,鹿老弟,你说咋就不是我亲生的呢?”

    说到此处甚至还红了眼眶,随后又周了一大碗酒。

    而鹿景渊见此双手端起了酒碗,深吸了一口气,回敬了一下后,也一口干了。

    不知道是敬那个武老三,还是敬他自己。

    同样的经历,同样被野孩子尿了一身,唯独不一样的是,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

    这就更憋屈了。

    “鹿老弟,你不用为老兄我难过,都过去了,那对奸夫淫妇罪该万死,可那俩孩子当真是无辜,我武老三做事分明,没动他们,好歹也是疼过的不是?”

    可越说,越难受,越说越想哭——

    紧跟着那一碗一碗的酒下肚,最后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那贱人,我对她可不薄啊,哪一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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