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和小菜都是刚端上来的,我们还未用过。”

    “嗯,这肉不错,煮的火候不错,你饿不饿?也来一块怎么样?”

    说完直接夹起了一块肉递了过去。

    鹿景渊见此微楞,诧异的看了夏小乔一眼,见她依旧满脸坦诚的看着自己,最后还是缓缓的张开了嘴巴,将那一块肉吃进了肚子。

    相对于鹿景渊这般扭捏,夏小乔可不管那些。

    吃的叫一个欢快。

    没办法,肚子是真饿了,搁谁从早到晚没吃过东西,这会儿还能慢条斯理将什么礼仪?

    当然,鹿景渊除外。

    这厮那是把规矩礼仪印刻到骨髓里的人,奉行的是君子之道。

    而夏小乔常年从军,部队里也不讲究这些。

    有时候任务急任务重,她们也就随便扒拉上一口饭就得赶紧走,因此,养成了这做事彪悍,行走如风的性子。

    待夏小乔吃的差不多了,鹿景渊坐在一旁递过了自己的手帕,“可想好了法子?”

    夏小乔到也不客气,结果人家洁白的手帕将嘴角的油渍擦了个干净。

    “等——”

    鹿景渊一脸诧异,“等?”

    结果就在这时,外头忽然有人开始砸门。

    “武三哥,武三哥?”

    “说的咋样了?外头兄弟们还等着呢。”

    来人并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鞋拔子脸的高手男人。

    屋子里的俩人彼此对视了片刻,夏小乔看了看四周,随后一个跳跃,转眼便爬上了房梁,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也就是在她爬上去的一瞬间,房门从里至外被人破开了,很快就鱼贯而入的进了不少人。

    “三哥?”

    见自家头倒在桌子上不动,那人急了,赶忙跑了过去推他,可却根本推不醒。

    “你把我三哥怎么了?”

    “你到底把我三哥怎么了?”

    “没良心的东西,要不是我三哥要留着你,老子早就一刀将你脑袋砍下来喂狗了。”

    那人面容凶恶,言语间还拔出了腰上的刀。

    反观鹿景渊端坐在椅子上,面色不变,眼神冰冷毫无半分惧怕之色,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把他如何?”

    “不过是贪杯,喝醉了罢了。”

    他这话一落,对面那人楞了一下,复有看了一眼瘦弱的鹿景渊,在看一眼自家膘肥体壮的老大,确实是这个理哈!!!

    于是赶忙开始检查,果然并没有什么外伤,在看那酒坛子已经见了底,房中别处也无有酒气,而自家老头此刻更是呼噜震天,因此便断定鹿景渊没有说谎,这才道:“哼,算你识相。”

    然而还不等他想好怎么为难人,这时外面忽然有人大喊道:“不好了,官兵来啦——”

    “快跑啊!!!”

    “官兵来了——”

    这声音震耳欲聋,那人见此脸色大变,二话不说就往出走,“喊什么喊?官兵就官兵,怕个球?”

    那人走到门前吼完这话后,迅速转过身道:“姓鹿的,我劝你休要耍什么花招,我三哥你先照顾着,要是他掉了一根毫毛,看老子不剁了你——”

    威胁完,便关紧了房门,匆匆的跑远了。

    哪怕如此,依旧能听到他那破锣嗓子叫骂的声音。

    而待人一走远,夏小乔一个纵身就落了下来,鹿景渊见此赶忙道:“那些官兵是你找来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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