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世上好男儿多的是,你就说喜欢什么样的吧?本郡主保管给你寻来。”

    “哦?你这什么时候起了给人牵红线的兴趣了?”

    夏小乔闻言杏眸微抬,随即摇头道:“有那功夫,你不如给自己物色物色?”

    灵珊郡主闻言肩膀直接塌了下去,“这不是说你呢吗?怎么还说上我了?”

    “我一个已婚人士好男儿在多跟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我看那个罗公子对你颇为不同啊,前些日子还听说他时长来咱们香满楼捧场呢。”

    一说到罗文靖,灵珊郡主瞬间黑了脸。

    “呸,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本郡主才看不上他,有一个表里不一,不守妇德,与人私会,沽名钓誉之辈的姐姐,他还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这话一骂完,夏小乔抓着茶碗的手也是一僵。

    “不守妇道,与人私会?”

    而灵珊郡主这时也意识到说错了话。

    “那个,夏姐姐,我什么都没看见,那日在寺院我——”

    “所以,那日他们在寺院见面了?”

    夏小乔一脸笃定,而灵珊郡主张了张嘴巴,可在对方的目光下,很快就败下阵来。

    两日后

    夜风徐徐,弦月当空。

    夏小乔依靠在楼台上的围栏拿着酒杯赏着月。

    神情落寞,不知在想什么。

    “夏姐姐——”

    这时灵珊郡主凑了过来,有些小心翼翼的道:“你是不是很难过?其实,那日——”

    “并没有。”

    夏小乔打断了她,随后笑着道:“缘分这个东西,强求不得。”

    说完又喝了一口酒。

    情爱什么的,对她这种时长历经生死之人而言,并非多难堪破。

    与她并肩作战的那些情谊,同样深刻入骨。

    对失去的承受力和情绪的控制力,一般人都不及她,也没她看的开。

    “夏姐姐,你能这么想最好了,男人嘛,不都一样?”

    灵珊郡主随即也喝了一口酒。

    “我母妃在世时,我父王很疼爱她的,什么好东西都可着我母妃来,我母妃说往东他绝不往西,外面的人都说我父王惧内,他也不生气,就一心一意的守着我母妃和我,可哪怕这样,他还是有妾——”

    “你知道的,我母妃是个生意人,她的精明不是一般人所能及,她那样一个精明会算计的人,却时长对我说,情之一字,强求不得。”

    “其实到现在我都一直不是很明白,为何不能强求?”

    “直到我被退婚,直到那个该死的陆青说什么都不肯娶我,非要娶我那个虚伪至极,最喜欢装腔作势的妹妹,直到没有一个人护着我,连我父王都不在向着我,那一刻我似乎有点体会到,什么是强求不得了。”

    说着说着,她有些红了眼,而夏小乔则抓住了她的手:“灵珊,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

    灵珊郡主擦了一把眼泪,自嘲的道:“像他们这等多行不义之人,我才不在乎呢,只是我都被送到陵州府了,她们竟还不放过我。”

    “前几日,我刚收到家中书信。”

    “陆青那狗东西跟我那个不要脸的妹妹,定了婚期,于明年二月成亲,父王想接我回去过个团圆年。”

    “呵,我真不知父王是怎么想的,把我送来这里的是他,如今想接我回去的也是他?我回去做什么?他们才是一家人,我就是个多余的,回去作甚?”

    回去被人笑话吗?

    被妹妹抢了婚事,还要笑脸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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